昨晚休息得比较早,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出门了离二公里左右有一处比较大的公园。以前来过几次。和上一次间隔已经是很久的事了。
走进公园听到鸟叫不由得啊有些情绪了,随手随笔,中秋过后的公园满眼都是绿。大早上公园儿几乎没人,一切都很安静,走在公园的小路上可以循着鸟叫一直朝前走。如此这般散步,也不能叫散步。应该称作晨练吧,走的步伐比散步要快,带着一定的节奏。因为带着耳机,耳机的音乐声带着我的步履节奏。
这里的幽静让人神往,几乎都听不到附近汽车行驶的声音,我索性关掉耳机,让自己进入一种思想的氛围,有点娇情了,我凝神让自己进入,找忘我的状态,片刻间,有这么快吗,我不知道自己该进入什么地方,哪里是思想道路,那怕是有条思想的小径的引导,可是我无所适从。
树上的小鸟的叫声特别清澈,我循着鸟声向上望去。几簇叶子之间伸出一树枝,上面零落有几片叶子,可能是秋的原因,地上发黄的落叶不少.,或许就有它的落叶,一只鸟在枝头,低着头,我耳边的清澈就是来自那个低首的石不知名的鸟,这时我停在那里的,凝视了片刻,只见它一动不动,只有那鸟声从此处发出,然后飘逸到向四周,我想看清楚它,但是目极处有些模糊,早上的天空很明亮.鸟站着的方位是偏东,早上的日出被云层遮挡住了,但是明显得这片天空要比周围明亮,背光之中一动不动的鸟宛如一块精致雕刻,头低着.身体很叙展,由于背光一种轮廓感很强,这只鸟明显不是麻雀,麻雀没有这么大,从个头上看比鸽子略小,若不然这么个眼距也看不出个轮廓感。
鸟声清脆地从这个轮廓处飘向四周,那么的滔滔不绝,这个片刻,那个地狱之门的门框顶部中间位置的思想者雕塑晃若眼前,它沉思不动,但是它思想里却己波涛滚滚了,因为它是思想者,每次幻觉中出现它,我都在找一个门,在找一个通向思想的门,然而一片荒芜杂丛,没有踏着人迹,更没有通幽的小径。
这时我再次望着那个低头的不知名的鸟儿,它不是一动不动,还是那么个轮廓,还是滔滔不绝,我对着它,丢了一句,你说得什么鸟语,忽然我想起了外语,自己只是不入道,听不出其中的意义,别人说话时有了自己听不懂的语句,我都会来句:什么鸟语。如今眼前这只鸟恐怕比我走的远,它已经在它的思想道路深入了许多,你看它滔滔不绝多像口若悬河的思想者,它不怕,周围听不懂,因为很多人听着很顺耳,称它之为:鸟语花香,鸟语比作花香,明着说不是贬义,是赞美,是反馈,大家听懂了,那么多人都在反馈鸟语花香,说明一点,听懂鸟语了,如同一句阿弥陀佛,信徒们都听懂了,他们是道上的人,这么一个逻辑我还是不明白。困顿困惑的我还是需要启发。
日本人很特别,在庙舍门口树立了一个中国人叫门框的建筑物,他们称之为鸟居,我去过日本,每次进那个鸟居的时候,我都有点怯场,日本人说,走进鸟居,你就进入了一个灵人同处的地方,你周围有很多灵物,有人的灵魂,动物的魂,花草的魂等等,鸟居是个界,这些灵物不出鸟居,但是人可以走进去,人走进灵的世界,日本人说这里是灵在地面上殖民地,这个说法也对吧,如果人不进入,灵如何殖民,何况还有那些住持宗教者了,明显的神灵高于人,人也自甘下风,宁愿低首低语地恭礼让谦。
鸟儿还是在那里滔滔不绝,还是那么一动不动雕塑感,身体虽不动,但是它的灵魂让我感觉己然上路,我从那清澈的鸟声中听到了它是欢乐了,它在把自己的路上的风景向空中诉说,滔滔不绝中,它应该有所悟得,如同得道之人在布道,这里不是吹它,它的鸟声里听不出急躁,欲郁的东西,有一种流畅感,因为人和鸟生活的大背景一样,都是这个地球,表达欲诉都是自然的感觉,其中本质上的东西一样,人可以闻鸡起舞,动物中也有鹦鹉学舌,还有狗急跳墙,狐假虎威,以及鹤立鸡群,贼眉鼠眼。这些自然性同样塑造着人性和动物性,反之人性与动物性往上追溯就是自然性。
到目前我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让我高尚的路,还是在茫茫的四顾,我在想,思想对于我是不是有点庙堂高远了,但是它不论多么高远,就是参拜之道无数之多的台阶,它在地面总该有个如鸟居那样个门吧,我的企图心就是想进到门内,想来个内外有别,攀登上九天至高远的目标我没有想过,想起那只鸟雕塑般的滔滔鸟语,实在是奢望,沉默寡言已经是我的另一个状态了,即然这么想找个门或者一条小径,让自我较之前时刻高尚许些,还可以用一种自然性的表达表现出现,而且是可想难遇,那我就谦卑一些,更衣沐浴,漱口断食,洗心净面,用最为恭谦的方式,我找我知道的,中国最早的典籍,找孔子学生七十二贤,那里有他的言行思想的总汇,也就是中国古儒学,孟子之前的儒学,听说孟子之后儒学已经成了半拉子政治学了。
我把它称为古儒学,是因为里面记叙了人类最原生态的祭天祭地祭神祭祖的仪式,听说后人嫌它烦琐,一直在减化它,后来的人们已经没有了那份耐心,礼崩乐坏了。
孔夫子最通那个仪式,并且一生都在努力地践行,并努力地说服世人,以及君王去效法之事,并办学育人,孔子自己总结自己,他一生就是在恢复古礼,让祭忋仪式完整修天人之通,他称之为道德。
道德两字都是天上来的词,你在自然界找找看不到它,它是自然现象背后经过大智慧着抽象出来的思想,它隐于市野,存于本质,现在的花花世界的雾霾太严重了,已经看不清它了,即然有了这么个认知,先閲古籍,再匿小径,这样才是做对了事,走对了路,看来路漫漫长夜兮,上下窜腾是必要的,太着急也不救己,脚下的步子加怏,清脆的鸟叫已经渐渐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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