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地主他富甲一方,据说他拥有很多很多的田产,有肥沃的也有贫瘠的,有些适合种大稻,有些适合养牛,有些还缺人打理而成片荒凉。于是他就要雇管家打理,将一些田产进行分割然后分租给农户耕种,每年农户的收成都得上交,然后管家会按每户的总收入按一定比例返给农户做报酬,因管理有方,渐渐家大业大。
而那些租种地主田地的农户中,有些因承租年代久了,自然经过几代的积累,并且也经营有方,不仅首先包租了较好风水的地块,有山有水有大片良田,日子渐渐也跟着地主变得好过起来。当然田地太多了,就常有一些新开户的农民,为了生记,并凭着自已的手艺也向地主租也块地,小心耕耘者,当然做为一些没有岁月沉淀的新开户,一切都要从头做起,一穷二白,虽然干活都有勤劳,早出晚归,但日子紧巴巴的。于是这些农户中就有了大户,中户,小户,富农与贫农之分。
好在地主家之所以吸引人,肯定是有他的一些好的传统,其中之一最让每家农户记挂的好习俗,地主每年都会免费拿出一定数额银两,帮各家农户置备些东西,好鼓励来年农民更卖力多干活,干好活,确实是个好地主,但银两有限,往往不能满足所有设户的需求。有人说这是地主的计策,给一点甜头让大家去争,即提高了大家的积极性,又不能绝了大家奔幸福的念头。
又到了一年初,地主就通知来了管家:你去通知各家各户,今年要买什么农具什么的,要开始上报项目啦,项目报来汇总,大家讨论今年的要添的东西。不过,去年年份不好啊,收成减少,今年能拿出的钱不多,让大家先报,不够的明年想办法。
消息公布之后,农户们喜大皆奔。某大户家的伙计,望着挤满屋的豪华家产,有些常年没用只能堆在角落并落了一地的灰,他想了很久才说:老当家,你看我们那辆旧马车,才是一匹老马,您去年去城里见那些故交,城里的那些大老爷们都是三五匹马拉,我们这才一匹马,应该早淘汰了吧。还有那小姐养的宠物狗,去年下了好几只仔,您看那狗窝是否要扩大一点,反正是地主家出钱,不要白不要啊。
某小户的家里,没有几个人,屋也不大,里面空空如也,啥家当也没有,他们家的几个人一核计,咬咬牙:终于又熬过一年了,我们去年辛苦干了,收成还不错,去年申报种地的铁榔头等农具还没批,要不再重新申报吧,要不今年地都挖不开,哪能提高收成。
盼星星盼月亮,农户申报大会终于开了,轰轰烈烈,每个让管家叫上去汇报的都讲的唾沫横飞,声情并茂。大户A说得那个可怜啊,老马都跑了几千公里了,每年都生病,要花好多钱看,旧马车也是打了好多补丁一直在用,有次还差点出车祸,险些把献给地主的美食掀翻在地。大户B说他家的看羊的黄狗,太老跑不动了,而且一只不够用啊,去年就有狼群跑进来叨走了好几只羊,那本来可是要给地主补身子的,买只藏熬吧,这样就不担心羊再狼吃了,,,一家家的大户中户轮流上台诉苦,台下听的有些都流下了眼泪。挤在门外的小户也想发言,可到会议结束时却发现管家没点他名,大会结束了。小户心里那个恨啊:“他丫的,你们东西多,用了坏,坏了修,修了买,年年换,年年修,年年买,我们是啥也没有,想修都没得修!”。旁边就有好人小声嘟囔,忍忍,再忍忍,不要得罪大户,听说管家几年就一换,等换个管家我们再看看。
果不然,不久管家退休,然后地主传话说要重新竞选管家,大家又喜大皆奔。
某日地主宣布名单,本次管家人选都是从各优秀农户竞选得出,很是公平。最终去年某个要建赛马场的大户主竞得管家一职。
数年后,再次大会准备,大户F说,咱们的赛马场好几处都漏雨了,向地主申报下公款再搞一座斗鸡场?而曾经的小户家也在嘀嗒:咱家的锄头啥时能买呢,而且睡觉的床辅也不够,你看那地板都睡出坑了。是啊,那得有多大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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