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行真正有意识的写作以来,不管再忙,夜里再晚,再头晕目眩,膀子酸痛再厉害,也会用手指在手机上划拉划拉,不说文思泉涌,至少也像小猴子一样可以爬高上低摘下各类果子,在树枝上就可以狼吞虎咽,享受着浓浓的快乐。
那些文字可能在别人心中激不起丝丝涟漪,在我心中却掀起了万丈狂澜,我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不吐不快,吐出的狂言最后转化为我的一个个孩子,不管再蹩脚,再丑陋,它们也是我的缕缕阳光,使我如身经百战的战士,即便衣服烂褛,灰头土脸,甚至折了胳膊瘸了腿,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归来,也觉得自己像一只鸟儿,能在阳光下自由飞翔,因为我真的活着,是活着!
再翻阅那些文字,不管是悲伤逆流成河的,或者是快乐洋溢成阵阵波浪的,抑或是平静的万物得以生长,孤独如世上独存我一人的,都在惊艳着不怎么静好的岁月。大脑高速运转,才有了灵感忽现的狂喜,思路卡壳的抓耳挠腮,在食指不停弹出的一个个汉字符号时,我才是自己的王!像头顶大地去聆听母亲声音的郭沫若,如在伦敦大英博物馆里来回踱步的马克思,虽然我与他们相去千万里,可作为普通人的我,和他们一样也享受着无尽的快乐。
我会把欣赏的目光专注于我的内心,当我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看着脏衣服在浓浓雪白的泡沫里正向反向旋转,清水慢慢变黑,泡沫慢慢变灰变小,我仿佛觉得自己已穿上香味扑鼻的衣服站在陆浑湖边感受水中游鱼的快乐,时而如庄子一般化为鲲鹏,有着“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轻盈惬意。
我把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晾晒到绳子上,水拉着被单,起初还显得紧致,慢慢地灌满了风,吸足了阳光,它们就可以如巨大的翅膀般,扑扇着发出富有节奏的、鼓舞人心的“鼓点”,那声音鼓满了我的耳朵,那些花花绿绿的不同款式的衣服,在风中扑扇出阳光的温照芬芳,并像哈哈镜里的卡通人随风漂在空中,变换不同的模样,挂满了我的楼顶,组成一个快乐的“迷宫”,我和孩子在这里穿梭,奔跑,喊叫,躲藏,惊吓,最后在笑声中收场。蓝天笑眯眯,风儿笑哈哈,孩子的脸儿笑开了花。
我还把目光专注于眼前的电子书上。这本书是我的美好记忆,那丝丝缕缕的温暖与快乐如行云流水一般润泽着我那近乎干涸的心田。
这本电子书上,我和茨威格一起读感受那个陌生女人的无望无奈而又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相思;我和川端康成一起走进雪国,感受了细腻的柔情,那个充满奇遇的火车站,那铺天盖地的雪,那乡间的小旅馆,再现了主人公对爱的渴望与自私;我和特里尔一起感受那个伟人毛泽东和这个普通人毛泽东,更理解毛泽东身上猴气与虎气的奇妙组合,才理解毛泽东令人惊叹的无与伦比的魅力;我和托尔斯泰一起认识了安娜卡列尼娜,见证了安娜那种雍容华贵的美,尊从她为爱不惜毁灭名利,慨叹她为爱不惜自杀,美因爱绽放光芒,爱因怀疑颓废得不值一提——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当然我还庆幸自己不是天才,更不是疯子。
我想读的能读的还有很多,从书里我看到了别样的风景,还想改变自己,萌生出奇奇怪怪的想法,并试着去行动,大概这就是活着的希望吧。
我把书看到一个段落,我会继续审视继续修改以前写过的文字。这时,我在惊叹:这些文字好奇妙,这是从我木木的方脑袋里蹦出来的?这就是我周围那些平凡可爱的人?我庸俗的日子竟会如此的美妙?
平日里大大小小的烦恼时时折磨着我,我把缕缕血淋淋的情绪浸在咸水里,泪水时时会润湿并溢出我的双眼,写出来,便是与自己对话,梳理情绪,想方设法轻装上阵。
即便我见闻不广本事无一,好多时候也如挤牙膏一样写不出一个字,沮丧得捶头顿足也无济于事,可真正从心底挤出的这些文字,分明就是蹦蹦跳跳忽上忽下的蝌蚪般小音符,组成了一曲时而欢快时而悲伤的生活赞歌啊。
更文的日子是快乐的!
更着文,多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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