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天读《云端》的第二天,第6到第10章。
前面第五章说到何光网恋了,要去见“被囚禁的鸟”。出门时想起16岁那年第一次离开家的情形。何光替被打伤的何生去报仇,将村里那些孩子狠揍了一顿,家长们上门告状讨公道,将何正强推倒在地,嘲笑和谩骂声不堪入耳。何生上前用头撞击反被弹了出去。柳百合愤怒地挥着锄头将人赶走,何正强却拿着牛鞭不停地狠狠抽打着何光。第二天何光就偷偷离开家四处流浪,捡拾垃圾为生,直到两年后何正强将他找回,在家待了一天就去了广东打工。不知道这次出门他会遇见什么。
何光去了省城,城里的高楼大厦让他想起那个带给他噩梦的罪恶之地,突然就没勇气前去见面。在“被囚禁的鸟”的再三催促下,何光告诉她自己因为误杀刚坐牢出来,“被囚禁的鸟”说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并前来与他见面。
女人叫穆清,文静大方,有着一张发着光的脸,让何光感到温暖,被她深深吸引。穆清一点也不怕这个刑满释放犯,躺在他的怀里讲着自己的故事。他们一起在黑夜里等待黎明。
何生来了,何光向穆清介绍着何生,穆清的脸上出现了很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何生哭着说不能再失去何光,何光向她保证自己会好好活着。何生告诉穆清要好好对她哥哥,穆清勉强的挤出了一句“尽力”。
穆清是个小说作家,给何光讲了很多故事。何光喜欢和她在一起,可以让他忘记世间的一切。但是穆清选择去云南支教,寻找写作灵感,两人分开,关系回到从前。穆清去去支教后说有了些灵感,要把何光写进小说。穆清跟何光说了好多他理解和不理解的话,让他发生了自己未曾发现的变化。陈埃说何光恋爱后有了生气,而何生说他会笑了。
2017年腊月穆清不见了,电话一直无人接,游戏也没上线,与穆清失去联系的何光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何光的亲生母亲出现在他面前,但是何光拒绝与她相认,她则固执地每天都来找他,说着同一句话。人们开始指责何光不孝,很多旧话题再次被翻出,何光又开始失眠,夜夜都在噩梦里看到母亲当年转身离开的那一幕。他给穆清发消息,却始终没收到回复。就这样直到母亲离开,何光也没有去见她,但却心烦意乱,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每天浑浑噩噩地度日。
何光在手机立看到一个新闻,一名去云南支教的女子疑似被杀,虽然新闻里称女子身份不明,当何光从死者照片里看到她头上的发卡就是他与穆清见面时她戴着的那个发卡,他断定死者就是穆清,心像被挖走了什么再次变得坚硬。
穆清的死让何光想起十年前的往事。他来到城市,没固定的工作,靠着捡垃圾卖钱活着,与一个流浪汉为了争地盘大打出手。那人很老,一条腿瘸了,像极了何正强,打赢的何光突然落了泪。
王虎出现在何光的生活里,他叫何光孩子,说他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他收留了何光,对他极好,给了他工作,让他有了住处还有了钱,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了。
除了年龄和姓名,何光对王虎一无所知,但却在心里视他为父,一心想报答他。后来王虎真的让何光喊他干爹,出去做事都带着他。后来有人闹事,带头冲上去的何光的刀子插进闹事者的身体,然后被警察带走,关进监狱,王虎始终都没如何光期待的那样为他说一句话。然后王虎的律师跟何光说:“要是想让你干爹活着,你就什么也别说。”最终何光什么也没说,因那人没死被判了十年。
何光和何生动身去云南寻找穆清,到镇上时何光被何生拖进一家理发店理发,二十多岁的女理发师目光炙热盯着何光看,让他落荒而逃。何生说那个姑娘想她的嫂子,何光一瞬间有些动心,幻想也能拥有陈埃那样的生活。但他很快想起穆清,想起她曾讲过的她的故事。
穆清很小时被父母遗弃,养父母当时不能生育就领养了她。在她五岁那年,养母怀孕生了个男孩,她被送到奶奶家,十岁时奶奶去世,知晓了自己身世的穆清回到那个家,极尽谄媚讨好着父母。高中后离开家,自小渴望爱的她没有拒绝老师的诱惑,从此就游走于不同的男人中,只想要一个真心爱她的人。
她说自己与何光是一类人,他们不合适,都是缺爱的人,他们在一起不会有未来。事实的确如此,他们都对生活没有期待,都活在黑暗中,他们在一起只会互相厮杀,不会有好的结果。就像他们两人的游戏名,何光是“被囚禁的灵魂”,穆清是“被囚禁的鸟”,笼中的鸟和无处安放的灵魂都是没有自由,找不到出路的。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只能是做回了朋友 。
想起穆清的故事,又想起那具无名女尸,何光的心痛至痉挛。虽然这段感情无疾而终,穆清还是冲进了他的生命里,给他晦暗的人生注入了一丝生机。
在这五章里,作者在多处设置伏笔,暗示故事情节的后续发展。
如P44:“穆青听我说何生是我妹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P45:“后来我常常想起这一幕,不知道穆青是怎样接受这个事情的,看到陪自己一夜的男人在和空气对话,她是否恐惧。”
这与前两章中写何正强脸上出现的怪异表情的作用同出一辙,都在一步步地揭示何光的人格分裂,暗示何生的虚幻存在,为小说何生消失、何光病愈的结局打下铺垫,再次展示了作者无戒出色的布局谋篇的能力。
再如关于王虎的回忆,也是为最后真相大白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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