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修课上,模拟咨询现场,老师与我互换角色。当我扮演的来访者提出的问题被咨询师(老师)一次次推开时,我委屈的哭了。我自己清楚其时我的哭并非代入,被老师慧眼识破提了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被拒绝过?老师并不想要答案只是一带而过地随后“控制了咨询内容与方向”。

自那天后这个问题一直盘旋萦绕于脑际,有空就溜达出来令人费思量。我开始对自己容易委屈的心理产生了好奇,想一探究竟。的确,我非但对自己的委屈敏感,也见不得别人受委屈,见不得恃强凌弱。咨询中,时时觉察自己的“上帝情结”……。这些与“对拒绝敏感”同宗同族。小时候的什么经历使得我如此这般?
最早记得小时候去供销社买糖块儿里捏着一角钱,那时能买十块呢。兴冲冲跑到那里,当被告知缺货时,转脸回头立马眼泪会夺眶而出。
小时候的我被忽视么?记得总想被关注,记得一次姐姐病了,父亲偷偷向姐姐示意什么好吃的,被我抬眼瞥见,哭诉父亲的不公,说“不是那回事儿”。我们兄妹四人,排行我最小,与姐姐相差仅一年零八个月。父亲被划为“右派”最初几年去了东北,想来母亲一人拉扯我们吃饱穿暖就不错了,哪有精力顾其他?自己被疏忽极有可能,尽管向母亲求证,可母亲哪会懂得这些。

我有着极为强烈的“分离焦虑”——表现就是想家。剧烈想家。家人至今还提6、7岁了吧?姥爷去世,全家人都在姥姥家,可我仍是要求回家,告诉我说家里人都在,回家找谁呢?不知道,反正要回家,严重的安全感缺乏?以至于工作多年后去新加坡工作的那两年,姐姐说想不到“从小那个最想家的现在离家最远”。可去新加坡两天不到黑想家想的接通电话就哭了个稀里哗啦。同去的30几人,没有一个像我这样。
因此,我极易与人共鸣,也易被人催眠,唯有时时觉察。
同理心,是把双刃剑,不断修通领悟,作为咨询工具,不断实践用好它。
凑作业,不然落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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