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能立刻、马上找到阿维的话,她就会有生命危险,这是所有的线索告诉我的:如果有人忽然在没有告诉我原因的情况下从我身边离开超过20分钟不见踪影,那么她很有可能就遇害了。
“阿维!阿维!”我一边奋力从人群中挣脱出去,一边用自己最大的声量叫着她的名字,虽然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发痛,马上就要叫破了,但我不得不继续边四处寻找边大声的呼叫。
我回到我们当初进入这个村庄的村口,我大声的叫着“阿维”!村口办公室里的人不见异样,照常在处理日常的工作,我向村里的集市方向跑去,还没跑到一半,发现村里的河边挤满的人,那有种让人不安的、有事故发生的氛围,我连忙扒开人群奋力挤到前面。
只见河岸旁的水泥堤坝上一字排开躺着三个人,每个人旁边都站着、蹲着三五个人,有人在哭,有人在忙着做心肺复苏等急救措施,我扑近去看,还好,不是阿维。
映入眼帘的先是两个20岁左右的女孩子,黑黝黝的头发凌乱地、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鬓边,脸色煞白,但看着似乎还有一丝转圜的生机,旁边躺着的那个年轻的男孩,他的脸色最暗,明显地失去呼吸已有一段时间,他裸露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一块块紫色的尸斑,围着他的人都在说他已经没救了。
听说还有一个女孩已被救活过来送到附近的医院去了,我忍不住想到:如果她醒过来发现和自己一起的朋友都死了,那她该有多痛苦?我跌跌撞撞的继续往前跑。
忽然,路的左边出现一座庙宇,双开的木制门扇,斑驳得已经看不清漆色,不过门头倒隐约可以看出暗红的漆色。门枕石和台阶都已磨得没有边棱,兽面铜质的门钹在这扇门上特别的扎眼。我气急败坏地用力的拍打门环,门环撞击着门钹发出格外刺耳的声音。
只听一声短促的闷响,门开了一条缝,原来门并没有关上而只是虚掩。我连忙把门推开了一些,只见一棵长相狰狞扭曲的大树张牙舞爪的将前院笼罩在它的枝叶之下,阳光忽然被遮住,我眼前一黑,只觉得着门外和门内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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