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寻找光明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这是年轻时读过的、喜欢过的诗,当然喜欢诗,也喜欢诗人。
今天的我,也许会轻嘲那时的自己年轻,却无法阻止年轻的喜爱。更无法阻止现在的年轻人也喜爱。
现在的我会时常想:为什么会有诗人存在?那些从小到大背过的句子,那些闪着璀璨耀眼的文字,能不能有别的叫法。写过一篇的叫诗人,写过一辈子的也叫诗人,谁是真诗人?
都知道,写开头两句的人皆已不在尘世。他们很闪目,但我却不想用诗人、用陨落这些词来作表述。
人类的眼睛,没有夜视功能,黑夜里找不到光。要想不走黑路,请自备光源。
面朝大海,看到的就是大海,待春暖有花开,需播种守护,时日漫长。
我脑中一直有个画面:年轻人头枕铁轨,绿皮火车轰隆隆由远而近,车头的光原本可以探清前方的路,却因铁轨上的人曝光过度,反倒模糊,有位母亲从此长夜无明。
文学里一直有个说法:诗歌是年轻人的;小说是中年人的;散文是老年人的。当然,都是自说自话,有理无理均可辩三分。
随着晚辈们的长大,不可避免的,他们会如当初的我们,写一些过后就看不懂的字,沉迷些自认为很动人的文,当然也会看到顾城和海子,甚至还会欣赏到他们的行为。
某个年,我们围桌夜话,说起了诗和诗人,说起了海子和顾城,和我们的小辈们。
我和轩子的母亲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忿忿道:“只有德令哈的姐姐值得爱吗?难道我们这些女人不配?不孝子。他们会写几句没错,年轻时谁又不会几句呢?终究是太自私,只可怜他的老母。若无事,还是看看苏东坡,比比谁是真诗人。”
“疯了、疯了,不知道你俩这么不喜欢海子,还以为你俩喜欢呢?”轩子想结束话题。
“美的东西谁又不喜欢呢?但生死还是有得一讲,珍爱生命是更勇敢还是更懦弱?苏轼也年少成名,如果一遇坎坷就自尽,今天哪有东坡肉、东坡饼、东坡肘子和苏堤,诗是意境,意境有高低的,维度站得高点,意境更高。”我有些故作高深:“好好活着,就是修行,提升维度,就有好诗。”
在自己还没活明白时,只能向他们陈述真实的感受,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们也曾有过迷茫。谁也不是天生就长大了,但每个年龄段的确有不一样的体验,我们得有点耐心。
昨日,寒风冷雨,在简书里遇见零零后的文字,想起曾经的这段。
愿年轻的孩子们都能平安走过躁动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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