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了吧,
把自己封锁在理智的律条里,
不看小说不读诗词,
没有电影不听故事。
然后做了个梦。
轿夫八人,黄盖红帷。
虚掩的轿帘微显明黄衣袍,
半躺的慵懒身姿若隐若现,
乌纱下的侧脸影影绰绰。
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忘了他的样子,
甚至不清楚他真实的身份。
唯记得那个带我穿梭在断瓦残垣里的凡家子弟,
那个带我逃离吸血尸人谷的江湖义士。
本不曾坦诚相对,
又谈何同甘共苦。
只是不曾料到,
再见时依旧是寻常巷道,
然布缕一身,黄缎一副。
至此他有他的碧瓦朱檐,
我寻我的山麓炊烟。
倒也晓得过往皆云烟,
却是不知云烟散不去。
身侧的男子说:走吧。
猛然惊醒。
一觉醒来,拖着不舒服的身子,梦也忘得差不多了。
放空脑袋喝着开水,
一首邱有句/AirS1991的《只有你和我》,
重复的旋律像回忆的代码,
一时所有梦境拼凑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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