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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流动的

时间是流动的

作者: kastu | 来源:发表于2018-05-15 13:10 被阅读0次

    "我先唱歌吧,一会儿再聊。"

    我看过的全部音乐演出中都没有这样的平常对话一般的环节,他声音沉沉的非常好听,说完这句,便开始抱起吉他唱歌。

    他把我们,所有台下的人看作和他交流音乐的人,和人生的人。

    "这些歌可能我以后不会唱了,它们是过去的歌,它们真难唱,人总要往前看。那些花儿如果不是你们一起唱,我都不知道怎么唱。我现在真的很喜欢跟你们一起唱歌。"

    那些花儿开始一个小时全场所有人站立听完了音乐会,我看到朴树抹泪,在和所有人歌唱完这首,这是一种支持,在他的话之后更是。

    "我觉得爱你这样的话好像是客气所以不太说,但随着年纪变大,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爱所有人,起码有的时候会这样。

    我也爱你们。"

    曾经那样自命不凡的清高少年开始理解别人和了解爱。

    "我的头发像粑粑贴头上所以不能摘帽子,我衣服都是我媳妇帮我找有时候穿她的。我年轻时是一个特别爱穿衣服爱打扮自己的人,但是我年纪大了越来越觉得这个不重要。穿好看的衣服不能给我快乐,这次因为衣服我还发脾气了,但我媳妇说了一段话,她说你这么大年纪了再吹牛装会很2,你站在台上唱歌是传达一种美好,衣服也是一部分,是为了传达美。我觉得很对。

    我很想找回失去的东西,但后来发现徒劳,不要做刻舟求剑的事,我以前是个负能量的人。不想再这样了。

    人应该流动起来,永远去接受新的东西。"

    这是他讲的最长的话,对自己的反思,对妻子的话的感悟,我看他笑起来,很温柔也很敞亮。

    " 无论是那首歌,唱片,还是未来,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很清楚,无论如何,我都会接受它们,承担它们。2015注定是难熬的。然而其中的美妙也许要到很久以后才能体会到。所以,我想我不能错过它们。我要珍惜它的每一秒。10月2号,终于完成了这首歌。她叫“好好地”。我喜欢她。关于演唱会,无论如何我会完成。

    不知不觉地,你开始接受发生在你身上切减法,并乐于见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少。有一天,你居然发现,在心里的某个地方,你比最年轻的时候还要年轻。以至于认为,一切才刚刚开始。时间变得不再有意义。

    各位,时间哪儿都没有去。它是你的幻觉。它并不存在。

    前几天读到这样的故事。某人善画竹,名满天下。可他的老师对他说,你尚未入门。问:如何得入。答:要在心里觉得你就是竹子。其人乃去,终日站在竹林中。风起。竹摇。其人亦摇。如此十年过去。一日,师往探之,见其在竹林中闭目凝神,随风摇摆。师视良久说,好了,可这还不够,你要忘掉你是竹子这件事。又三年。师复探之,曰,汝成矣。

    我喜欢这种对待时间的态度。

    我们是不是非要那么急迫不可? "

    这是他曾经写下来的话,我是从这里看见改变,在live现场,亲耳听见。

    有人说幸亏朴树有他老婆,无限爱他理解他包容他,我看过她访问时说过"彼此相爱肯定有一方是要欣赏一方的,这种爱情才会长久、这种情感才会长久。我很感恩此刻还能呆在他身边,早起运动、分享故事、拥有回忆,一切都挺好吧。那时候他太过追求完美,不好就推倒全部重来,不断反复。生活常态就是足不出户,也不怎么说话。为此我完全停工了两年,还有三年就只接很少的戏,陪他一起听歌看电影,跑步看球等等。现在可能全中国找不出像他这样生活特别规律的人了,不看球了,越睡越早,早上遛狗,然后看书、做音乐。这些碟都很好听,很早之前我就受到小朴音乐的熏陶,我可以听到很多好听的歌,他会为我边弹吉他边唱歌,那种气氛令我非常感动。”

    如果不是有很多的牺牲付出欣赏理解,怎么可能把那段漫长煎熬的陪伴抑郁症时光讲成这样?

    固然一个人本身就有阳光积极的一面令人愉快,但能在巨大的爱,宽容当中看见一个人的改变,健康,笑容,从虚浮走向实在又岂非令人欣慰?

    我聆听了我16岁时便已经伴随着我,而到今天看见改变如同太阳的光线密密而踏实地落下来的音乐家。这样的感受温暖而又真实,只有真诚的人真挚的艺术才能打动人心。

    附平凡之路豆瓣乐评

    朴树:十五年以来

    2012年10月份的时候,朴树在上海大舞台和张悬合作了一场名叫“树与花”的演唱会。虽然两人都是民谣歌手,但是表现出来的气质却大相径庭。张悬举止自然,亲切动人,有着台湾流行女歌手应该具有的一切素养,而朴树在唱歌之外的时间里,甚至很难流畅的说完一个长句,他对着台下观众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给自己鼓励和交流,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支撑他唱完这半场演唱会一般。

    而那时在台下的我,除了幸福二字,再无别的感受。——虽然我喜欢过那么多的音乐人,但是只有朴树,是伴随着我青春期成长的,那个最好的歌手。

    所以我想在今天,在被朴树的新歌单曲循环了几十回之后,为他和它写点什么。听歌,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和歌曲的共鸣,但是《平凡之路》这首歌,他的个人印记实在太浓重,回想他出道以来的那些经历,音乐上的或者音乐之外的,让我不由得被拉近了朴树的世界——拉近,而不是拉进,我只是希望自己接下来要写的这些东西,能够最大程度地接近朴树写歌的初衷。

    1999年,麦田音乐发行了那张惊动大陆音乐界的《我去两千年》。与叶蓓的《纯真年代》不同,作为“红白蓝”三部曲中的白色专辑,《我去两千年》本来应该是校园民谣的一次绝唱,却由于朴树强烈的个人风格,带上了很重的摇滚色彩。而对于朴树本人来说,做的是校园民谣或者摇滚,他应该并不关心,只是写出心里最想说的那些话,做出心里自然涌出的那些曲子而已。一张专辑十首歌曲,把第一首《New Boy》去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二十几岁的朴树,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年。

    已经逝去的美丽时光,茫茫未知的前途之路,浮躁喧嚣的年代,冷漠麻木的世界,这是那时候他最重要的认知。所以他沉溺在过去中无法自拔(《那些花儿》),他抵抗成长又不得不成长(《旅途》),他排斥那个成人的世界(《活着》),却还对未来保留着一线希望(《别,千万别》),他在时代的潮流里且行且退(《我去两千年》),内心最深处还是藏着最纯真的灵魂,只有那里才是真正的归宿(《召唤》)。所以他悲伤,矛盾,挣扎,绝望。他有着青春期的孩子们共通的叛逆和单纯,但是在那些青春里,却很少有人像朴树这样,在自己的内心如此激烈地冲撞,几倍几十倍地放大这些情绪,让人们听到所谓青春的残酷,很多时候根本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件,而仅仅是因为成长本身就是如此残酷!

    《我去两千年》里的朴树,显然是一个在音乐人生和音乐之外的人生上都不够成熟的朴树,然而正是因为这种不成熟,他的音乐才显得格外感人。哪怕是用了最新潮的电子器乐,哪怕是放弃了那首最初的《失传已久的大海》,朴树的歌声一出现,还是能让人看到他赤裸的内心,一个遍体是刺却满目创伤,自我封闭却几近透明的内心。

    在《我去两千年》里,不成熟的朴树留下了太多的问题或者说矛盾,留给以后的朴树去解决,因为无论他怎么抗拒怎么抵挡,青春终究会逝去,成长终究会到来,这个世界终究会卷着他一起奔涌,而那时的朴树,该怎样面对这一切?是《活着》里的激烈冲撞头破血流,还是《我去两千年》里的暧昧玩弄你追我赶,是《在希望的田野上》怀着乐观的等待,还是在《旅途》中经过漫无止境的寒冷和孤独,直到被《召唤》回那条苍茫的林荫来路?

    2003年,华纳唱片发行了《生如夏花》这张暌违四年的专辑。我曾经赌气地说过,听着之前的《我去两千年》,总有把《生如夏花》丢入垃圾桶的冲动。这并不是因为《生如夏花》不好听——事实上,朴树写的曲子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而是因为《生如夏花》这张专辑,对《我去两千年》里遗留的那些问题,几乎完全没有回应,四年过去了,三十岁的朴树,面对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已经经历的成长,有什么样的感悟,没有听到。或者不是朴树没有唱出来,而是朴树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藏在了音乐的背后,想要透过这些动听的旋律,去接触他封闭的内心,没有办法,他没打算给你看。

    那时候朴树说“我这张专辑比之前的更加绝望”。我当时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我想到,可能是因为朴树在刻意的逃避——四年前的朴树还可以非常直接的把他的矛盾痛苦剖开来给人看,四年后的朴树却只能对此避而不谈。既然逃避,那就说明了他的内心并没有解决青春的问题——那些问题对于其他人,可能只是青春的小插曲,三十岁时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而对朴树则不然,他还处在剧烈的矛盾冲突之中,甚至可能比四年前更甚,也比四年前更自闭,所以虽然做出了那么好听的音乐,却丝毫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我们都知道的事实是,朴树有着很严重的抑郁症。

    大陆歌坛里有抑郁症的不止朴树一个。许巍在《那一年》出版之后,也陷入了抑郁症的困扰,而摆脱抑郁症之后,他做出了《时光•漫步》这张在音乐技艺上达到巅峰的唱片。心结并不可怕,解开心结之后的果实反而让人格外期待。

    只是没有想到啊,这一等,竟然就等了十年。

    这十年里朴树并不是毫无动作,2007年的时候,他和刘璇组合参加了湖南台的名声大震节目。其实后来的结果证明这是个错误,朴树根本不适合去上湖南卫视这种娱乐至上的电视台。在节目里他和评委言语上激烈冲突,让人看到他还是那个坚持自我的人;节目之后他便大病一场,卧床不起,不过回头看看,这也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或许因为这场病,朴树更明白了生活的珍贵呢?

    2014年7月,他的新歌《平凡之路》终于问世。无数人在感叹:告别十年,朴树终于回来了。然而如果要我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暌违十五年的久别重逢。我不知道韩寒在这首歌的歌词创作中起了多大的作用,但是从我能看到的角度来说,《平凡之路》里几乎每一句话,都是在明里暗里回应着十五年前的《我去两千年》,如果韩寒在词的创作中占了主导作用,那不得不佩服他对朴树惊人的理解。(这歌明显不会是韩寒写自己的,不用多说。)

    在谈歌词之前先说作曲。在《我去两千年》的时候,因为朴树歌词里的感情太过浓烈,所以一般听众更多的是被这种感情所打动,较难注意到朴树其实是一个天才的作曲人。直到《生如夏花》,他作曲方面惊人的才华才得到最大程度的展现。朴树的曲子和他的歌词有共同的特点,散文化,流水一般,随性而成,自然谱成好听的旋律,朴树并不刻意追求节奏,但是《苏珊的舞鞋》和《骄傲的上校》证明了他调遣节奏变化的能力。说回《平凡之路》的话,整个副歌部分的曲子让人闻之有种“李白一斗诗百篇”的感叹,奔流而下,余音绕梁。这其实是这首歌最大的长处。

    说完必须要夸赞的部分,接下来就是我真正想说的部分了。

    《平凡之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旅途》。《旅途》像一个寓言,从《我去两千年》整张专辑的基调来看,也是一个即将成人的孩子,面对未知前途时候的恐惧和孤独感。前面说过他对成人世界有一种比一般少年顽固得多的抵抗。这种抵抗是因为从他孩子的眼光来看,即将到来的这个世界是这样的:

    “他们是些有轨电车,终日往复工厂和住房,在菜市场,人行道上,他们冷漠的走着。”(《妈妈,我》)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那些花儿》)

    “新的面具、新的游戏、新的规矩,学习;蓝天白云、星光虫鸣、还有真理,多余。……哦这个操蛋的年代。”(《我去两千年》)

    “你去手忙脚乱吧,你去勾心斗角吧,那面无表情的人就是你的未来。”(《别,千万别》)

    “有时我很快乐,有时我很难过,知道将来会变成老张活得像条狗。这种现实只能够接受,能干的干着,不能干看着,这一生会很快的过完。”(《活着》)

    “我必须忍耐这艰难繁琐、这平淡的生活,这不快乐的生活啊。”(《召唤》)

    “醉的人们呀举起杯,笑着眼里都是泪,谁在晚餐后老去,像迷雾里我的心。”(《九月》)

    这本来是一种青春期的通病,但是朴树将对往昔的追思、对未来的迷茫、对世界的不安和对成人的叛逆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全糅合在一起,合成了异常顽强的一种反叛心理。四年之后的《生如夏花》里,朴树虽然避而不谈这个问题,但是藏在音乐背后的那些蛛丝马迹,还是能让我们看到朴树的这个矛盾心理依然存在,甚至越演越烈:

    《生如夏花》里,他似乎在追求一种“惊鸿一般短暂,像夏花一样绚烂”的生命。

    《骄傲的上校》里,他唱“人如鸿毛,命若野草,无可救药”,但同时,却坚持着自己的“卑贱又骄傲”。

    《苏珊的舞鞋》里,曲调虽然欢快,但是却化用了尽人皆知的恐怖的红舞鞋童话,刻画出一个想要脱离现实世界甚至不惜一死的形象。

    至于《且听风吟》,啊,光听那个曲调就是一份挥之不去的悲伤,而《今夜的滋味》,更是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我去两千年》某一版的唱片封面上写着:不说话,只沉默,这平淡的生活,这不快乐的生活,我的9W台灯;而《生如夏花》上写的则是:在蓝天下,献给你,我最好的年华。朴树变化了吗?其实没有,只是到了《生如夏花》里,他是强忍着把自己的痛苦挣扎埋藏起来,把看似乐观的一面展现给大家看而已。朴树虽然唱《傻子才悲伤》,但是内心里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悲伤的傻子。

    很少见到一个歌手到了三十岁以后,依然过不去青春那道坎,还因为这道坎过不去,让自己那么一直在挣扎,一直在痛苦,一直在绝望。在这方面,和朴树最像的人其实不是许巍,而或许是窦唯。

    朴树回顾自己摆脱抑郁症的时候说,大病了一场之后,他自己看得更开了,不再强求自己做出什么东西,而是尽量让自己休息,放松,每天运动,或者是躺在床上发呆,诸如此类。——他开始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以前有人批评许巍后来的专辑不如《在别处》那么激进,我说你是想要看到一个痛苦的人做出更好的唱片,还是看到一个平和的人做出正常水准的音乐,我自己宁愿看到后者。对于朴树也是如此,我虽然批评《生如夏花》比起《我去两千年》来就像垃圾,但是对于朴树本人,却是更愿看到他健康、乐观起来,哪怕他再也写不出任何音乐。

    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问题,那么《平凡之路》就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了。

    比起《旅途》来,《平凡之路》多了一份肯定的力量——我还暂时不能用“坚定”这个词语。即使不看歌词,单独把曲子和配乐拎出来,《平凡之路》比之《旅途》,或者比之《召唤》,也要积极乐观的多。更何况还有那些歌词: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那也曾是我的模样”——也曾是,现在不是。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你要去哪”——依然是写年轻时候的自己,还正在年轻的人们。

    “故事你真的在听吗?”——很容易让人想到《那些花儿》里的“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其实这句话可能更多是在回应《我去两千年》里的“我和我那些秘密,又能唱给谁听”。如果没人倾听,那就把它们都锁在心里吧。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这是回应《旅途》里的“我们路过高山,路过湖泊,路过一个女人温暖的眼泪,路过人们的城堡和花园”。不一样的是他曾经把这些看得很重很痛,而现在,是看轻了,看淡了。

    “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这里的“一切”,或许是指那些美丽的逝去时光,以及曾经对未来的希望或者反抗。如今已飘散如烟,这次的“飘散”和《那些花儿》里的“他们已经随风离去散落在天涯”完全不同,后者是眼睁睁看着却抓不回来的痛苦,而前者是回首来时道路时的平静。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只想永远的离开”——这句话涵盖的内容太多了,对朴树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幸运的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我曾经问遍这个世界,从来没得到答案”——这句话我怀疑是韩寒的创作,不像朴树的告白,反而更像是旁人对朴树的总结。

    “我不过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他曾经抗拒过的这个世界,如果要融入其中,成为这个世界普通的一个分子。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平凡在这里出现,和《我去两千年》里随处可见的“平淡”不同,这里的平凡更接近一个不带感情色彩的词汇。很多人年轻时候像朴树一样,想要追求短暂而绚烂的生命,哪怕与这个平淡的世界撞得头破血流,而成长之后,有些人真的一直在头破血流,有些人就主动或者被动地融入了这平凡的世界。与朴树曾经反对过的“关心粮食、关心电视、无所事事”的“冷漠”不同,这种平凡,很多时候是一种成长之后别样的精彩。少年本该张扬,本该叛逆,而成长之后,看过这个世界在平静的水面之下涌动的热血,在虚伪的面具之后坚守的真实,在冷漠的交流之中潜伏的激情,这样的平凡,未必不能成为伟大。而朴树的青春期实在是太长了,他竟然用了十五年的时间,才找到这个答案啊。不过既然找到了这个答案,就应该会坚持走下去吧:“冥冥中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

    鼓掌吧,欢呼吧,并不是为了十年前的朴树回来了,而是为了十五年后,朴树终于找到了,曾经让自己深陷绝望的那些问题的,最终答案。四十不惑,或许这一次,朴树是真的不再疑惑,为了这个不惑,哪怕他再也写不出任何音乐,也值得感到幸福。我在开篇的时候说我希望自己写的这些东西能最大程度接近朴树的本意,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希望他能够在日后的生活中,获得这种平凡的幸福,像你,像我,像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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