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3、风景:
乡村与城市。旅途中的风景,因错位而美丽。
城里的人想着乡下的宁静、自然与祥和,乡下人却想进城体验一番都市的喧嚣与繁华。这与钱钟书的《围城》颇为相近:“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相对于城里,笔者是更喜欢自然的风光的,书中的他乘坐一辆下午的火车离开伦敦,来到湖区,欣赏自然风景的同时,心灵却和诗人华兹华斯产生了共鸣。在蓝天下,在山谷里,在河床中,在草地上,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看着煽动翅膀的蝴蝶,听着布谷鸟穿透丛林的啼鸣,仰望云雀冲入云霄,低头俯视开着小花的雏菊,或是那小小一株白屈菜,这些自然之物,在诗人诗歌里,在笔者眼中:“都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它们能矫正和治疗城市人倍感困顿的心灵。”即便是严肃的批评家们,也都赞同华兹华斯的立场:“时常走访大自然是解除城市生活中罪恶的必要良方。”
“在心灵为了眼前的景物;沉醉之前,一场眼花缭乱之舞;转瞬即逝,大自然却适度呈现了,一些永恒的东西!”这是华兹华斯诗中所写,他认为大自然会指引着人么从生命的彼此身上寻找“一切存在着的美好和善良的东西”
这就是自然风景。
自然风景之中,有些表现出来的一些令人崇敬,令人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令人欲罢不能的向往膜拜的特性,那就是壮阔。
我知道,永远住在小小山沟沟里,一辈子在田间劳作,或是城里的小巷深宅之中将自己闭塞,就如同一只井底之蛙。没有见过一望无际的草原,没有看过白雪覆盖的高山,没有直面波涛汹涌的大海,没有领略过开阔、雄奇、险峻的风景,就难以有一个开阔的眼界和胸襟,更难以体会到壮阔是什么!。
“一片广阔郊野、广垠荒芜的大沙漠、悬崖峭壁和浩瀚江河”,“大海、落日、悬崖、洞窟和瑞士的高山。”这些能引发感受的景致,这些能令人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的风光,能引发人意气风发的联想:搏击长空,浪遏飞舟!
笔者体验风景之中的壮阔,是从沙漠之中,深入《圣经》里提到的西奈沙漠,感受到自然的伟大,同时也深深明白,在这种壮阔自然之中,人类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圣经》之中,约伯对上帝的疑问,上帝用壮阔的山川、河流等自然景观作答,还有作家伯克的阐述,从宗教到世俗,从神明到凡人,都是如此,壮阔的风景,有着其共同的表征。
体验过自然的壮阔,才能摈弃朝箘燕雀的短浅目光,才能拥有如“非梧不栖”、“大鹏一日乘风起,抟扶摇直上九万里!”这种凤凰、鸿鹄之志!
乡村美丽的风光可以怡情,大自然波澜壮阔的景象更可咏志,这些无疑都是属于旅行之中,大自然馈赠给我们的艺术珍品,应当带着虔诚的心,用艺术的眼光,去欣赏,去体验,去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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