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按掉了三次前一晚设定的5:20的闹钟,6:05才拖拖拉拉一点一点将身体挪出被子,这场景让我想到临产的婴儿终于从妈妈的子宫里挣脱来到这世上,全身还湿漉漉的沾满了妈妈粘稠的血迹,直到医生手起刀落间好像剪彩一样剪断那条名叫分离的脐带,然后产房里传出一声清亮的啼哭声,其实那是婴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发出的对于他自己来说是一种惨绝人寰的嚎哭,只是在我们这些耳朵不太灵敏的常人耳朵里,那音量自动降了几级。我想婴儿一定非常不舍妈妈的子宫,那星罗满布,安谧梦幻。而我就像婴儿一样,每天早上必须要挣扎着完成一次又一次与被子与床的分离的临盆大戏,踏上一段又一段新的征程。
这么说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床是子宫又是坟墓,我每天在床上出生,每晚在床上死去…
鉴于今天赶第一辆公交车还是时间太过紧促,明天还得早起10分钟!
早上七点五分,班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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