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个人量稀少的大超市正准备出来,突然闯入了几个恶人,不由分说就把我锁进了一个方形的铁笼里。领头的恶人说是要办了我。我蹲在铁笼里惊呆的看着他们,哀求着他们放了我。我对他们说,我一没钱,二没得罪人,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呀。他们没听我啰嗦,只顾磨着刀,那霍霍的磨刀声听得让人毛骨耸立。一个把磨好的刀亮了起来并向铁笼走过来,诡异的微笑着说,今天,就是要弄死你。告诉你吧,我们想报复社会,你倒霉也好,什么都好,我们管不了这些。他接着说,你可以打电话报警,我们等着。
我慌慌张张的从裤袋摸出手机,用两只抖动得厉害的手捧着,右手食指哆嗦的点了下屏幕,拨打起110报警电话。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也是我能够生还的一次机会。我期盼着派出所能够把我解救出去。同时,我也很恨我自己,我处处不顺就算了,为何到头来还是得不明不白的要死去。我知道,我痛恨这个世界是没用的,同样处在同一个世界,别人就能过得舒舒服服,我不恨自己,我还能恨什么?
但是我还是不太想死,我怕死,我更怕刀砍过来那种剧痛。我胆小且懦弱,危险来临,我没有勇气说不,我没有清醒的头脑,我更没有跟他们机智周旋的计划。我只想着这事能够快点结束,我只想能够没事一样的回到家,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第二天又舒舒服服爬起床。可此时我竞蹲在铁笼里,是一个将要被杀掉的可怜人。我懦弱着竞可悲的期盼他们能够看在我老实本分的面上放我一马。我还会莫名其妙的觉得,他们其实也很不容易,他们要杀我,可能也有他们的难处。我一个待宰的猪却怜悯起手握屠刀的屠夫。可悲可恨更可气。
熬过了好一段时间。一个普通打扮的人向我们走来,他是个便衣。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我有点失望。但是他却显得沉着冷静。刚开始他问这些恶人为何要这样做?恶人们不紧不慢的说,没有为什么?恶人还已轻蔑的口气对便衣说,你来了也没用,今天这事是怎么都躲不过的了。便衣神情自如的嚼着口香糖挑逗着对他们说,你们认为能够走得出去吗?随后便衣移步走到铁笼跟前,看了一眼铁笼里的无助的我,命令到,把他给放了。恶人被激怒了像一群饿极发了疯的鬣狗扑向了这个便衣。只一会,便衣就被他们狠狠打趴在地上,膝盖也打断了,血流了一地。恶人把便衣拖进铁笼里,同我一起关了起来。
便衣拖着断腿依靠在铁笼上,神情没有丝毫的慌张。我倒慌张了起来,我对便衣说,斗不过他们,怎么还要去激怒这帮恶人呢?跟他们好好谈先稳一稳不好吗?这下好了,还搭上了自己一条命。便衣没有回我,仍旧嚼着口香糖。我回头看看这帮恶人,肯求他们能够放了我。我以无比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着他们,这是我擅长的一点。希望他们能够看到我这个可怜样多少有点点慈悲心。
他们隔着铁笼只是笑着,过了一会。领头的恶人跟他们低头商量了一下。一人打开铁笼把我拽了出来。绑上手脚,一人用膝盖把我按趴在地上,一个恶人一手扶稳我的头,一手挥着刀狠狠的砍了下去,头就像西瓜一样滚到一边。我直到死的那一刻仍旧保持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们。
地上留了一摊血,一个可怜巴巴的头,一个黑漆漆冰冷的铁笼。恶人擦着刀口上的血,透过地上那摊红血,恶人露出怪异的泛着血红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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