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象与骑象人之中,说我们的的意识就是那一个骑象人,而我们的情感潜意识,象那只大象,其实,我们的身体内,除了那只大象,还有一只无意识静默的恐龙,我牛可以牵鼻子前行,也可以刺激那一只象,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人体内的恐龙作战。

唯一能够决定恐龙行为的那是环境场,我们一定要 我们面前的环境弄清楚,明白边界,“场”其实是包含大量行为线索的环境,这些行为线索会刺激你做出特定的行为。就像到了寝室你就想睡觉,到了办公室自然想工作,而到了餐厅自然想吃饭一样。
习性的无意识恐龙对“场”很敏感。它总是比理智先感受到“场”所暗示的行为线索,并照着这个行为线索行事。环境中所包含的行为线索越多,场的力量就越大。因为“场”的不同,在某一些地方你会努力工作,而在另一些地方你会懈怠;在一些地方你会沉默不语,而在另一些地方你会滔滔不绝。

我们把生活的乐趣分为两种:消费型快乐和创造型快乐。在消费型快乐里,你消费的是别人创造的产品,满足的是表面上的感官刺激;而在创造型快乐里,你在创造自己的产品。你在发挥自己的才能,辛苦地工作。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体会到一种深刻的成就感,一种自己正在变得更好的感觉。
如果说消费型快乐是酒肉朋友,那么创造型快乐就是良师益友。学习是一种创造型快乐,而看美剧,当然是一种消费型快乐了。所以小嘉体会到的,正是消费型快乐过后所产生的空虚感。可是,明明我们知道创造型快乐更好,却为什么不能从事创造型快乐呢?
原因是:创造型快乐是人所理性热衷的、理智的快乐;而消费型快乐是习性恐龙所热衷的、感官的快乐。如果要从消费型快乐转到创造型快乐,我们就需要说服恐龙。给自己创造一个学习或者工作氛围浓厚的“场”,就是一个好办法。 我们总结:所谓“场”,就是我们心中的一个关于“空间功能”的假设。
在这个假设里,图书馆、自习室或者写字间是和工作学习相联系的;而家、宿舍是和休息娱乐相联系的。你到了被假设为工作场所的空间,自然就表现出工作的样子;反之,如果你在家或宿舍,要让自己好好工作,就要付出几倍的心理努力,也未必能够实现。
现在你知道了什么是“场”,也知道了“场”怎么影响我们的行为。接下来,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该怎么在生活中应用各种“场”。养一个自己的“场”要想用好“场”,我们先要弄清“场”的力量到底从哪里来。
“场”的第一个来源:别人在这个空间里的行为。
人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如果在一个空间里,别人都在埋头工作,它自然也会暗示你努力工作。很多人说,高中三年,是自己最努力的时光。那是因为每个人都在努力学习,让高中教室变成了一个很有力的场。
写哈里波特,要在火车上写,而另一些人,要推的个车到森林之中写作,纳博科夫喜欢在浴缸里思考和写作;席勒写作时必须闻着腐烂苹果的气味;杜鲁门·卡波特要躺着写作,是个离不开床跟沙发的人;我们不是作家,他们需要宁静与创意,我们想安静的工作,也要规范我们的场:
家里有一个书桌,在这个书桌上,我只做跟工作有关的事。如果写着写着,我想浏览网页或者看电影,我会要求自己换一个地方,比如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因为,如果我在这个书桌上娱乐,这个书桌作为工作的“场”就会被破坏掉。
家里放有两台电脑:一台普通电脑,一台工作电脑。工作电脑里,只有Office等一些用于工作的软件。当我打开工作电脑的时候,我心里的大象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就知道要开始工作了。可是对大部分人来说,工作和娱乐的距离只有关闭Word和打开浏览器的距离,要抵制这样的诱惑,就太难为大象了。
所以,“场”这个东西并不玄虚。它就是你在一个空间里的做事习惯,习惯会形成稳定的心理预期,进而又会巩固习惯的行为。你在这个空间里做的事情越纯粹、越持久,这个空间“场”的力量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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