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自由?很多人认为,自由就是什么都由着自己,无拘无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像孙悟空一样可以有七十二变,一个跟斗云可以飞出十万八千里。但是这样想的人,还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自由。
美籍华人作家林达写过一本名为《历史深处的忧虑》,该书呈现一个我们觉得很陌生的国度:美国既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同时又是世界最不自由的国家。
在美国,在大街上拿着打开的酒瓶是违法的;孩子哭闹家长打一巴掌是违法的;在办公室讲黄段子是违法的……
有一次,林达陪中国朋友游览美国大峡谷。朋友拿起可乐罐,想扔进大峡谷:“这么深的峡谷,不干点什么多可惜呀!”林达吓了一跳,赶紧制止:“这是违法的。”即便在人迹罕至的国家公园一角,依然没有扔下一个可乐罐取乐的“自由”。
正是因为这么多约束,才造就了美国的自由——自由的美国。哲学家穆勒说:“约束是自由之母。个人的自由,须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自由。卢梭曾说在《爱米尔》中说“人生来自由,但无所不处在束缚之中。”以前我们偏向于把这句话理解为对不自由现实的不满和批判,是在号召人们打破现实的枷锁实现人生来配享的自由。其实,卢梭所言是描述个事实,又是一个道出一个哲理:自由是以不自由为基础和代价的,没有“不自由”,也就无所谓自由。我们要享受真正的自由,就必须放弃某些“自由”。自律的人最有资格、也最有可能享受到最大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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