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汪文军打了女儿一巴掌。女儿恨恨地说：“我没有这样的爹！”转而问严芳蕊：“你看中他哪一点？”严芳蕊愣住了，没想到女儿这样问。她对女儿说，你爸爸人品好，善良又温暖，脾气的确暴躁了一些，你放心，我会批评他的。
女儿睡着以后，芳蕊的心中涌起一股凉意。鸡肋的婚姻啊，让她经常有逃离的冲动。如有篇微文所写，结婚的时候我们是般配的。那时的芳蕊，孤身一人在上海，一身书生气，与同事格格不入，日子过得很艰难。而他是温暖善良的，比她成熟，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她对女儿说的也是实话。
什么时候开始出现问题的？应该是女儿出生之后。孩子的出生会逼迫一个女人长大，迅速成长。婆婆重男轻女，薄待儿媳和女婿，偏袒自己的儿子女儿。表面功夫又厉害，而丈夫文军那时也不成熟，在婆媳矛盾中，他毅然决然地站在了自己妈妈一边，认为自己的妈妈善良高尚，是芳蕊多心了。这让芳蕊很无助，很绝望，很受伤。
再到后来，她冷不丁遇到了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情，虽然悬崖勒马，但更进一步伤害了婚姻关系。
这段无疾而终的情感也并非一无是处，它唤醒了芳蕊的自我，让她成为了更好的自己。虽然维持了婚姻，但芳蕊的心里，总有一些隐隐的不甘。
女儿的质问，让她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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