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的夜空,被光亮的灯泡沾污。在老以前时候,它还是乌漆麻黑的,如今各种光亮染了一身的荧光。
要说是什么灯光,竟能把冰冷的夜晚染得如此光亮,还能吸引无数人群走在冷冷的黑夜不知危险。说到底,这种灯就要数一数各种夜晚的灯吧。——这不是废话吗?我就是想说废话。
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关于路灯的废话吗?有一种明灯,叫做路灯,它为你指引方向。不知道多少诗人称赞它。
我就是要说废话。如今社会如此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自然有很多灯光。要使天空染成通红的灯,只能是酒店和旅馆七彩斑斓的大灯了吧。但是旅馆的灯把人指向哪里呢?是喝双人茶的地方吗?
七彩斑斓,特别炫酷的大灯下。在车流不息,人来人往之间。与背景极不相称的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那里。他是在干什么,他是在守株待兔吗?哦,他确实有这个美貌,帅气的他甚至可以让只喜欢gay的女孩想为他生孩子,可以让本来就是gay的男孩们看见他就思考:"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过分的美貌",然后当场晕厥。
这里的描述可没有开玩笑,有好多次无数的女孩就倒在他面前呢!无数女孩一幅幅是想让人亵玩的姿势倒在路上,他居然没有心动。好过分。
啊,这位守株待兔的美男子究竟是谁?没错他就是正人君子的我。
开玩笑的呢,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被地上女孩吸引的性格,只因为这只是我的工作(捡尸人)的一部分——让酒店喝醉的女孩,出门不开车,或者是被开。
好离谱的工作呢?但是没错,就是这样。这种工作十分新奇,出来的也晚,所以同时没有什么人工智能能够胜任。他的目的就是让心怀鬼胎的各种人消失殆尽。
我站在路边久久站立,观察着四面八方。等了过分的久,前方便有一个喝高了的女孩扑棱棱地倒在了我面前。
"啊~!#**&¥#《》"鬼知道她在说什么。
"请问你是某某酒店里出来的吗?"我靠近她以温柔的语调说。
"啊啊啊啊人家不是啦人家是从大……"根本无法交流,她分明就是从我们酒店出来的。
"你应该是喝高了吧"我拿着酒精含量探测器探了探她,含量真的老高,这种情况务必要把女孩们送到与我工作地方合作的旅店,送进去就可以了,后事交给女仆人工智能就可以了。
"请跟我们走……"我还没说完感觉有什么液体飞溅到了我嘴里。
眼前是一名鼓着腮的水手服女孩,脸狭是很瘦,皮肤白暂又很滑反射各种五彩斑斓灯光,身材高挑,十分美丽。她 "execution ,啊咕噜咕噜,啦啦啦" 滑稽的谈言辞,对我吐着口水,虽然好像很粗辱,但是好像也很可爱。
啊,圣水。如今我只能这么安慰我了,毕竟一不小心吞进去了。感觉自己肠道在蠕动?有点恶心,酒鬼,一大堆酒味 。我不喜欢酒精的说,何况还是这种满嘴泡沫的女酒鬼?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我拿出了工具箱的湿巾像是对待小孩似的擦了擦她的嘴, "好棒,你是谁?好帅,呜呜……居然有这么棒的家伙给我做人工呼吸~" ,只不过这位小姐好像有什么误解,而且擦说话的人的嘴有点难擦……
好不容易擦干净后,她终于摆脱了她那各种泡沫的嘴,如今她终于露出美丽妖艳的面庞,这究竟是做了多少打扮?「汝,甚骚。」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然后有点为难地打开了第二包纸巾,不过是干纸。然后再次温柔地擦了擦她的嘴。
(另外,外人喜欢把这个叫做纸巾play的说。其实不是什么play了,还容易被咬。如果是擦大叔的嘴……我还是把晕倒路边大叔口吐白沫的嘴无视吧。)
我温柔擦着她的嘴,她就像午后睡懒觉的猫咪,"咕噜咕噜"地叫,声音好好听。还有发出声音时候脑袋晃晃的,让人好想像宠爱猫咪一样抚摸她的头发。
"阿巴阿巴" 这究竟喝了多少酒?
我拿出来干纸巾边擦自己的嘴,边观察我眼前这位跌倒在路边却像是在床上的女孩。我可不是欣赏她的可爱,我只是看看她跌倒时候有没有伤到自己的玉体,曾有女孩跌倒的不好,让生锈的铁钉插到自己皮肤上,因为没有我们这种职业的人,又感染了破风伤没有及时治疗;也有女孩倒在地上,有些没有名字的针进入她的身体;甚至有女孩跌落不当,落地成盒,被马路上的汽车撞飞,只能被无情的路人看成碰瓷党,无人救援。
"你真帅~~"她睁开了她涩涩的眼睛,目光很呆滞。哦,孩子呀,你是不怕猥琐大叔也当捡尸人吗?ahh,不过,我真是个帅气的坏家伙?还有,你再这样说,我怎么看你身体。
"啊啊啊啊,人家好想要嘛……"这种女孩怎么能随便喝酒, "要吃糖糖" 我想多了。
……
翻来覆去的找,三四遍后确实没什么伤口害。其实我们这种工作应该在女孩没有倒地之前把女孩运去接酒店,没摔根本不需要检查,说到底还是我的问题。
这哪跟哪,能为这么可爱的女孩添加工作量是我的荣幸。我展开了我的工具,把她运到旅店工作的工具车。
"嘿咻s……"我抱着女孩,正要放在工具车上,女孩变扭着,好不可爱。我的指尖正触碰着这女孩,她的温度染我一身,她的气味,她的可爱。也许她是上天送给我的可爱小猫。
她上了工具车上的床,"咕噜咕噜"般地叫,仿佛就是在说 "我是你的可爱小猫"迎合着我的想象。
当我推动我的工具车时候,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打破我品味的意境——"放开她,臭变态!!"
一个身体穿着白色外套,像是科研人员一样,一个戴着眼镜的正义男飞奔过来,出现。
啊,遇到这种情况,我只需要举起工作证说明一下就可以了,实在不行就和上头汇报。
我举起来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把我工作证打飞,还好我挂在脖子上。工作证飞在空中,然后回到原位 。好家伙,这个正义男行为可真无耻。
"不好意思,这家伙喝醉了,我要行驶我的工作,把她送到旅馆"我平淡如云一样说到,就好像刚才烦人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行驶什么?"正义男对我大呼小叫,怒气颜色比烈焰还红。好歹我也是装的很平静啦,没想到你居然这样。
"要吃糖糖…呜呜,诶嘿嘿…"伴随着不明所以女孩子的声音,然后我又举起来我的工作证。
"我行驶这……"我还没说完个这个字,工作证又被打飞。
"你可别装好人,你这种人多的是了"他的怒气比烈焰还红,愤怒得指着我说。殊不知这种作为其实得罪了他一身好看的科研服,戴着眼镜的人怎么能这样。
"嘿咻嘿咻……"女孩在叫省略。
"你可没资格说我,我要工作。要跟你解释,你把我工作证打飞。"我双举起来我的工作证。
"你这种人多的是。"他的怒气比烈焰省略,双把我工作证击飞。
"我是这个酒店的捡尸人,我需要保证喝醉酒的人的安全。"我慎重的说,然后叒举起了工作证。
"阿巴阿巴。"只可惜女孩的声音好像要把这份谨慎打破,而且眼前这位眼神极凶的正义男可不好对付,他那态度仿佛在说「放开那女孩,让我来!」我可不会对女孩做什么事情,我在工作。
"像你这种捡尸的高端操作我又不是没见过,假装是工作捡尸人,然后干些没节操的事情。"他的怒火省略(啊啊啊,我不想描述了,总之他失心裂肺般地说),然后叒击飞我的工作证,由于我工作证上的带子太长,也或许是这个人击飞角度太好,"啪"的一下打在了我旁边这位睡在我工具车上的女孩。女孩在被击打时候,不知为何呻吟"啊,不要啦~男神大人"是我长得太帅了吗?
"我可不是,我工作证就在这。不服你去问酒店。"另外我可不想继续举起我的工作证。
"你千万不要找任何理由捡我妹妹。"
"蛤?她是你妹,你怎么不早说,莫名其妙。"
"把我妹妹还我。"正义男态度180°转弯。
"你又怎么证明她是你妹",我直接推着工具车,要朝旅馆走,正义男凶神恶煞看着我,我真的很帅吗?
"他就是我妹,我有朋友圈证明"男人打开了手机聊天软件,翻出照片。他是边跟着我,边操作的。补充一句,即使是家人,一般情况也不会把女孩交给他们。人类把妹妹对象可是无限的,某些人甚至对着纸片把妹。
"……"我继续推着车,装作没听到 。
"你看一看啊"他手机在我眼前乱晃。
"……"你晃个锤子,根本看不清 。
"看一看啊。"正义男声音加大了,只不过根本不像在请求我。
"……"哎哟,你越生气我越开心。
"看一看啊"正义男甚至对我工具车动手动脚。
"呜呜……"工具车上女孩之前没有动静应该是睡了,不过车晃的有点难受。好烦人,怎么能这样对我可爱小猫?
"我让你看一看"我的工具车瞬间推不了,死男人力气好大,好难受,根本推不动。
好气人。
手机屏幕倒是看清了,朋友圈确实有好几张她妹妹图片,正义男还顺便把她妹妹聊天语音放了出来,好像确实是她妹。
哪又如何,我就是要推车,哎哟,推不动呢。
我加了把劲,哎呀,根本推不了车,正义男力气大的厉害。
车流不息,人来人往。我们行为很激烈,人们却不好奇,这种事情谁也不想掺合,五彩斑斓的灯光在这个场景略显黯淡,突出了我推不动车无法执行工作的尴尬。
这可怎么办啊?难道要我举起妹妹跑到旅馆吧。啊,举起她那舒适的触觉,一定会让我终身难忘,不,下一辈子应该还记得。我这不还没举吗?还有职业道德不允许我这样。
我们就这样停在酒店与旅馆之间,空气也凝固起来。
"请把我妹放下车"什么态度啊,这是。
"不要 "我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啊,好气啊。只不过我说话语气懦弱了好多。第一次遇见,好想哭。
"别这个,样子。"他什么语气,竟然也懦弱了。“我妹妹真的好苦"
"……"那什么,怎么你也跟着卖惨?我不习惯卖惨就是了。
眼前这名正义男随即哭了出来:"我妹妹和我很苦的,要搞一大堆研究,这次研究专门针对醉酒女开展的。"
那什么,你终于有一副穿白皮科研服的样子了。
"你怎么不早说?可是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往你家买酒酒?"我当场质疑他,毕竟我本来就怀疑女孩不是他妹。这种脾气暴躁的人怎么能有那么可爱的妹妹。
可恶 ,正人君子怎么能看到如此可爱的女孩。
"我们这里进行到实验归去,现在是在室外做当场实践。真不巧,就看见你这变态拦住我妹。"
"才没有,我可是在努力工作。"我把我怒气压倒在最低,满脸和蔼奇奇怪怪地说。好想哭。
"实验证明在这里"他举起某个东西,经验证是真的,是真的又怎么样,我是还是想推走我的车,可是我根本推不动,那么我就没办法挡住你了的说。
"那我不走了,但是你得先和酒店老板谈谈"
之后酒店里他们谈的很顺利,老板还夸我发现这些为科研做贡献,吼吼吼,我才不高兴,我可是想多陪陪我的可爱小猫。或许不是,我只是疲惫了,其实这个晚上我已经送走了很多人,所以力气小了。
很快我们就把他们送走了,但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研究啊。
我做了多年捡尸人,有捡到因为抽中车牌"SBSBSB"不敢回家的男人,有捡到因为抽卡太非届想喝酒醉死的死男人,有因为家里太穷付不起搞兔课堂而喝酒的学生,也有快要醉死的酒鬼。
喝酒消愁,愁更愁,不如不喝。我衷心祝福人们健康,想要我工作地方酒店倒闭,但是不行,我可是在这工作的。毕竟生而为人,身不由己事情很多啦。这可不是伪善呢!倒不如说,"鸟要破壳,壳就是它的世界",我又不敢让自己穷哭,打破自己有工资的世界罢了。
当天空由蔚蓝染上橘黄,便是我一天的开始。
这天我左手面包,右手手机,看着x站,在前往某资本家酒店路上。
突然看见一条新闻:"某科学家研究针对醉酒的媚药,现已被拘。"
吃到一半的面包突然不香了,因为我留意到封面上那白皮大衣的被拘留者有点眼熟。
我打开了视频,有女孩边哭,边喘气,边求救。那是令人心疼的姿态展现在我手机上。女孩面部打马。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是科学家为了效果,进行人体实验在妹妹身上的故事。
突然我想起我之前因为力气不够大失职的事情。
"对不起。"
"对不起"我小声地说,以无人能听见的声音消失在车流不息的街道上,就像是自怨自艾一般。
无数的霓虹灯光在我身旁旋转着,好像各种蝴蝶飞舞着一般,盖过了我心里的伤痛。转呀,转呀,似乎就像妖艳玫瑰,但是枝条上带刺呢?
我仿佛是被细线牵引着的木偶,继续前往我极不情愿去的酒馆。刚才的事情若有若无的,我继续往下刷着x站,只是吃不下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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