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这篇文章的时候,耳机里响着“成都”这首歌。
总在自诩情怀,总觉得自己有酒,有故事,总在想着是不是会有一个她,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实际上,除了那些残存在记忆里的片段,似乎没有任何东西真正属于现在的自己。曾经放荡不羁,曾经自己为是,曾经,一直活在自己定义的以为世界是自己一个人的自大与傲慢中。直到,自己考上这所国防院校的研究生,遇到这些真实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大牛。慢慢,学会沉淀,学会真实,学会改变,学会接受...
写这篇文章的冲动是在916上才有的,(这个学校的新校区和老校区之间的距离确实太长,每次几乎都是从始发站坐到终点站,难忘的长安东大,难忘的草阳村,难忘的38.7公里。)坐在916上的自己,闭着眼睛,也像是现在一样戴着耳机。我看不见身边的路人,听不见身边的声音,随机播放酷狗中的本地音乐。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直到,随机播放出熟悉的前奏...
记忆中那些残存的片段像是百丈之高的浪潮一样,一幕幕涌现在自己的脑海。此时的自己,开始不断地想,想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前奏,究竟在让自己刚刚还一片空白的大脑,如何重构曾经的一幕幕经历。
那是在刚刚考上大学,第一次军训,那首歌是一个学姐唱的,学姐长得很漂亮,但是,因为军训,自己没带眼镜(在研一之前的几年里,除了上课之外,我从来没有戴过眼镜)“好看”是听来的。印象最深的是那首歌“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实际上这首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是,那段时间,似乎好长时间里,那首歌一直在单曲循环着。可能是,第一次去了陌生的城市,在没有一个自己熟悉的面孔的世界里,找到一点点精神慰籍罢了。
读大一的第一学期,英语老师在课堂上面,放了一首歌,是西域男孩的My love,单曲循环这首歌的那个时期,第一次离开家乡那么远。看见下雪,度过异地的第一个冬季,雪很大,风能刮进骨头里,那个冬天,真的很冷。自己耳边几乎就那一首歌,心里,也就那一首歌,也就听这首歌,那一件事...
那年夏天,大一刚刚结束的那年,那是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的时候,(第一季的时候自己确实没有怎么关注过)我在大姐家,其实那是大姐刚刚出嫁一年之后,除婚礼那次,我第一次去她家。所以,其他什么自己不记得,只记得,紧张,就是单纯的紧张,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看电视。那首李琦唱的“趁早”。真的很好听。很好听。无关于故事,无关于情怀,单纯的喜欢,只因为旋律和嗓音。仅此而已。
那是大二那年的暑假,自己开始办自己的辅导班,辅导的高中的数学,英语。那个学生叫,叫什么来着?...对,叫崔梦柯。她是刚刚升高一,十八岁,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跟这个女孩在一起,每次下课,或者放学,都会在一起玩。我也慢慢进入她那个年龄的世界,当然,也有她喜欢的歌手闯进我的世界,赖伟锋,蒋蒋。伴随他们的“闹够了没有”,“被遗忘的街”。不一样的年龄,不一样的主题,不一样的世界,活成,不一样的自己。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自己在努力的回忆,那些曾经以为,永生难忘,但现在几乎模糊的残片...不知道是因为,曾经以为的永生难忘确实仅仅是当时的冲动,还是,时间,经历,会让一切刻骨铭心变得微不足道。
细节,早已回忆不起,甚至,就连大概,已经忘却,但是,那些歌,隐约记得:汪峰的“像梦一样自由”;那英的“征服”;黄渤的“爱与愁”;郝云的“去大理”;张宇的“...”,...张宇的声音;徐佳莹的“不醉不会”;陈粒的“奇妙能力歌”;谢春花的“借我”;卡洛儿的“斯卡布罗集市”;王晓天的“喵小姐”...
不得不说,好多好多,曾经的誓死难忘都模糊地连歌名都想不起来是什么了,甚至即便是有熟悉的旋律响起,自己只知道,曾经的那首歌,对自己来说多么重要,但是,就是绞尽脑汁想不起歌名。或许,不被记得,是那些故事的宿命吧!跟那些伴随着故事的音乐,一起,永远地被埋葬在记忆的18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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