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吃过饭,去诊所打针。昨天打过一次。我都观察好了,有一个偏僻的过道。几乎没人。有几张椅子。我就坐在这个椅子上打针,起码能和其他的咳咳咳隔开。
一个人正清净着,不料一男一女也看上了这个黄金地段。在我的旁边坐下来吊针。我的清净被完全打碎了,三个小时,他们两个就热烈地交谈了三个小时,烦的我呀,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再忍。怎么有那么多的话,东家长,西家短,七大姑,八大姨,随份子,吃宴席,儿媳懒,女婿奸。尤其是那个男的,太能说了。我想起贾大师的一句话:那嘴幸亏是肉长的,要是瓦片,早就碎成渣渣了。
今天打针也不顺,对于我这个特别怕打针的人。竞然把那种恐惧痛苦重复了两次。左手扎了一针不行抽出来,又给右手扎,把手拍来拍去还嫌我血管细,看着那个小护士我直冒虚汗,明天来可千万別落到她手里了,还是昨天那个小伙子好,我正愣神着不妨一针到位,当时还嫌他皱眉碎眼有碍观展。看来人不可面相此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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