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暂且不论那是否是芭蕉把),淅沥沥的,树是这般想的,当然,也包括这的我。
雨何时成为伤愁的名词已无从说起,或是出于某个基因的考虑。但可以知道的是我个人是较喜这时节的这种天气的,不同于那阴雨连绵的夏日,不同于那春日细雨润泽,有点类似那秋日苦雨萧瑟,冷冷清清,却又无那凄惨戚戚;有点黎明前的感觉,有了那一点生气;这午后的阳光在这个时间点上又好似那夏日阳光,直刺刺的,好生扎眼。也实不知这样的闲时还有多少,偶的发现,即便仍想念过往的昨天,昨天也仍疲乏的躲在那明天。
这样冷的时候下下雨是不碍着什么的,人毕竟要在屋内的。在屋内,这个晚上,两眼直楞的盯着窗外,目光飘散,瞳孔扩散,偶的飘至那闪烁的灯光,久了,才发现雨水冲刷着玻璃,以至于那亘古的路灯也有些飘乎迷幻。那灯应当挺寂寞的,在那似乎已好久,从我未曾看见它时就已在那了,嗯,应当是的,我想。那灯已有些年头,还用着明烁烁的白炽灯泡,那散射成的光圈好发恍散,透过那光,似能看见未曾来的未来一般。
也不知看着这孤零的灯儿能有什么作为,想象这光线的逸散速度,想象从那遥远的地儿传来的声音速度么。滴滴嗒嗒,抬头张望,才分清是指针走动的响声,铃响,仍是一片寂静。大家,仍自顾的发呆,自顾的发春,自顾的边发呆边发春。人生的意义,是不需要我去思考的,因为我活着,万物永生;死去了,一切也不复于存在,既然一切因我的不存在而不存在,那便还让我在吧。
2011.02.26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