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稀里糊涂上了一年级
见证是一种阅历我十一岁那年(1974年春天)才哭着嚷嚷着上了一年级。当时是一星期要十天时间,这在后来我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我到学校报名时,人家早已都开课了。
记得那天,父亲拿了不知攒了多少天才凑够的十个鸡蛋,到村里的小买部里换了五角钱,还要托人给校长说下情才入的学。
可是,一进学校门,我才知道读书并不是一帆风顺的。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老师上课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用教鞭指着读了几遍后,就叫我们写到生字本上,这倒不是啥大的问题,我还能照猫画虎完成。可到了第二节算术课上,已经是应用题了,课上老师一边讲一边列式计算,这就让我像听天书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课后老师同样叫写在算术本上,我只是把文字题歪歪扭扭地抄了一遍就自信地交上去了。结果,第二天发算术作业时,老师把我叫到讲台上,用教鞭指着本子问我:这是做的啥作业?并狠狠地抽了我几教鞭。当时,只觉得教鞭落到屁股上,就有几道大拇指粗的红印子火辣辣地出现在屁股上。老师叫我重新做一遍,我还是不会做,问我的左邻右舍,尽管他们给我边讲边写,可我还是理解不透……最后,干脆不写算术作业了,光写生字。
见证是一种阅历
当时正值“文革”。学校是上午上课,下午打着红旗,敲锣打鼓到生产队干活。说是干活去,其实,我们每到一个生产队,农民在哪里干活,我们就到工地上,先要唱样板戏(我们在学校自编自演的,道具是拿着几张鼓吹:“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照片之类),然后再和农民一起喊一些:鼓足干劲,排除万难……一类的口号后,队长还嫌我们太小,春季里的活不好干,我们就可以回学校了。
就这样,我的一年级很快就结束了。我也不知道都学习了些什么?
见证是一种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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