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周老师在艾鱼讲话的时候顺势做了下来。
“？嗯……讲完了……”
“有信心吗？”周老师坐在椅子上看着艾鱼。在她金色边框眼镜下，那张略显张扬的脸，让她就算是仰视别人时都会给对方强烈的压迫感。
“啊？……嗯！老师，我一定会考上的！”艾鱼对着周老师所在的方向拼命地点头。
“原因是那个唱歌的男孩吗？”
“老师，您……”艾鱼把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
“赵诩同学和我讲了你的一些事情，他请我支持你的所有决定，虽然他曾说让我不要告诉你他来找过我，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赵诩？他，为什么？他不是反对我考司延吗？
“我也特地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个男孩，是名歌手，很特别。看上去挺好的，也没什么负面新闻，歌唱得还挺好听的，也很有才华。不过，相貌也就平平的样子。艾鱼，我很好奇，他打动你的是什么？”周老师随手翻起了桌上的一本书，漫不经心地问道。
听见周老师问起程无凡来，艾鱼一下子就来劲了。
“老师，13岁那年的夏天，是我当时人生中最为灰暗的时刻。而他，似乎带有天生的光环，伴着他最独特的歌声走进了我的世界。他的歌，无关风月，不掺杂任何的情感纠葛，他的音乐，只是属于他自己，属于他内心最深处的声音，而它们，也是我心底的声音。虽然这些年来，他可能改变了许多，不复当初那般带有天生的孤独感了，但依旧纯粹。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心依旧如初。我喜欢他对待生活的态度，喜欢所有他的歌，喜欢所以他去到过的地方。我喜欢他的一切……”
艾鱼第一次与老师说了这么多的话，脸泛微红。她……是不是说太多了呀？谁让她一提起程无凡，就激动得把什么都给忘了。
“哦，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周老师放下了手中的书，淡淡地对艾鱼说道。
“那……老师……关于报考的事……”
“我不反对。”
“好，谢谢老师！那我就先回教室了。”
艾鱼离开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沉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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