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他打开手机,大致翻看了一下群里的问候。
大哥在问他到宁波的行程计划,语气上还是那么的温吞,也不知道大哥现在怎么样,毕竟工作在外,很久也不和家人联系。
二哥在问他是不是晚点还是飞机延误,看样子二哥经常出差,这种问题还是比较熟练的;不过现在二哥事业也慢慢起步了,不知道舅舅还会不会得到二哥的原谅。
父亲发来短信,他看了下时间,很好,估计按照流程,今天晚上大概就可以和父母见面了。
毕竟,距离上一次相见,已经半年有余,父亲的身体怎么样?母亲是不是又老了一些?
他心里是这样想吗?
我不得而知,只得老老实实上去问一句:“机场到火车站!机场到火车站!机场到火车站!”
然后他坐上了车,开始给父亲打电话,说上几句,开始有了哭腔,可是接着言辞便激动起来,我不经意瞥了一眼这位还在读书的少年,发觉他也望着我。
我只得安心开车,直到把他送进车站。
唉,本来准备做一单,然后给女儿治病的。
我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收手了。
谁手里没有一封时刻被生活勒索的信呢?只要不被接收,不被转移,谁又会先贴上邮票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