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道理我竟这样忧愁,明天就要与我结婚的安林娜轻轻的用戴在无名指上的假指套敲击着桌子。我的宠物狗八哥在我的腿边转来转去,不适的用尾巴扫动我刚烫好的呢绒裤管。当安林娜敲击到第99下,我站起来大声嘶吼到“够了,别再敲了,我知道那根手指是为我断的,你在炫耀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
安林娜怔怔的站在桌子边得意的神色慢慢从脸上退下,转而变成了失望温怒的淡红色“赖恩,你怎么敢对我吼,我失望透了”
趁着她哭的空档,我慌张的将压在屁股下的两封信塞进裤兜逃出了家门。我逃串进堆满垃圾的街角,打开半个月前亲卫给我的第一封信:“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我听说你又要结婚了。我以后只能在天上看着你了。我多盼望你能亲昵一下我们的儿子。亲兵和我说你的未婚妻很漂亮,我不相信这是你的主意,如果是我请你在后悔的时候不要流泪因为我也愿意让你更好,因为我爱过你。。。”
我曾经是一名军人在第三次反革命战争中表现突出,军功提干一直做到了师长的位置。在战争后首长安排我在首都军区工作,我的老上级安德鲁军长在肃清站队时,承诺将女儿许配给我。我再三拒绝并坦诚相告我在老家的时候有一位结发妻子我们结了婚还有一个孩子。
谈话过了三天之后安德鲁的亲卫交给我一封信:“年轻的战士不应留恋过去,而应向往新生。三年之后我退休-事情不能打扰到我的女儿”,在思虑了很久之后我同意了派遣安德鲁的亲卫去我的老家。在我后悔想赶回故乡的时候已经晚了,亲卫回来了,带回了一条粉色的丝巾,和这第一封信。在我刚要张口的时候亲卫对我说“把信和丝巾扔掉吧,安德鲁军长安排你和小姐半个月之后结婚。”
这半个月安林娜每天都缠着我挑婚纱,看婚戒,我总不由自主地想起我的结发妻。想起我在军旅中她写给我的信,对我的关心和思念。想起在战争爆发前我们一家人的温馨,想起了一起看儿子姗姗学步,想起了我们从前的点点滴滴。
悲伤的心情在今天早上我收到了第二封信之后变得复杂:“保尔,我是将军的亲卫,我和安林娜是亲梅竹马长大的,我本来计划在婚礼上开枪杀死你,现在我改了主意。你的发妻还活着我将她带到了首都,如果你一个人下午4点来火车站你可以见到她。然后你要切下左手无名指的手指,这是你欠安琳娜的……”
我把信烧掉扔进下水道里,回到家安琳娜还在哭,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哄骗她和表妹去买些化妆品弄弄头发。我转身对仆人说去买点老鼠药来,我睡觉的时候听见阁楼吱吱的叫声。
到了下午4点我来到了火车站,一个人蒙着我的眼睛搜走了我的枪,领我进了火车站旁的建筑。睁开眼睛我看见我的发妻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想冲我跑过来又有些不敢,我见过的亲卫带着笑意的对我说:“你还有点人情味,你的手指呢?”
“我要是切了怎么走到这?把刀拿来我现在切”接过刀我干脆的切掉了我的手指,我搂住跑过来抱着我的发妻“没事我不疼,我给你带了你爱喝的橙汁,你喝一口吧我亲手榨的。”我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我们在家的时候我就老喜欢这么干,拨开后好嘲笑她的脑门大……
第二天我和安林娜的婚礼照常举行了,是个晴朗的好天。阁楼上的老鼠也没在吱吱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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