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
晓寒瘦著西南月,丁丁漏箭余香咽。春已十分宜,东风无是非。
蜀魂羞顾影,玉照斜红冷。谁唱《后庭花》,新年忆旧家。
提到伤春悲秋,清人钱谦益《李义山诗笺注》序中有句:“绮靡浓艳,伤春悲秋,至于‘春蚕到死’、‘蜡烛成灰’,深情罕譬,可以涸爱河而干欲火。”可见此种情怀多是销魂而略显颓唐的。
此时节本应是春光十分相宜,可偏偏东风无是非,在这凄幽孤独的氛围里将美好春光送去,这怎么能叫人不哀怨不留恋呢?疼痛与沧桑漾满了时间的褶皱,他去过江南,走过塞外,陪伴纳兰的只有风,风声酿成了亘古不变的乐曲,是谁说过呵,灯花瘦尽,何曾梦里依旧,似水流年,风逝无痕,离魂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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