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浸泡过的春还在吗
文/狼烟诗影
好久不见的晨阳,今儿早早就出来了,露了一下脸,给我一点光浴里的春意,和春光。那是迎接春天的到来吗?春天,是每个人的梦想,等待着百花盛开时的憧憬。听说,梦都是从春天开始的,你知道吗?
打开窗户,城市的上空还有一阵阵轻雾未曾退去,看不清春阳的颜色,找不到那翠嫩的东风。回想昨年,春天把万紫千红画在我的长诗里,一点冰凌都没有,崭新的,尤如鸳鸯衔来的翠草,铺满旅行的路面,那韵影呀?尤如春光雨露,兴阳煕梦,缠绕在时光的钟声里。于是,我急兴赋诗,把春天描图得万般妖娆。那时,我问过自己,是不是被春风吹醉了?还是被百花迷幻了?切切不知的我,倾倒在花香中,摘下春果的芽,种在春泥里。
夏,还是那么酷,夹着温热的风,将我吹得东倒西歪。凤凰溪的水,还是那么清纯,缓缓从灵庙旁边流过,被崖下五彩硃石轻轻碰了一下,霑起的水花,滋润了山野的绿草。那时,你和我,刚好在,在灵庙里,祈求经年风调雨顺。于是,一路向东,向南,跟着凤溪,缓缓流动的水,翻越兰山,穿过仙界,去我们要去的地方。
秋,有风有雨,好似季节的芷萱在不断变换。夏天未见过的洪水,来了,一夜之间,淹没了我写诗作画的长廊,我的笔,被冲走了;我的画纸,所剩无几。我画包里的彩墨,被水淹过,已分不清哪种彩墨是我画笔的最爱,日后,怎能调出我喜爱的秋色呢?于忍心中的愁怅,翻看春日的画锦。秋天的果,熟了,我背着篼篮,去采摘,用来平补被洪水淹乱的心绪,或能填补我微微开裂的心境。此时,才看见,我在春天里种的果芽,已长大成树,千枝万舞的果呀,不知被谁摘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的残枝,一些凌乱的果,也所剩无几。于是,我去追赶,寻找是谁将我种下的果儿带走?哎呀,原来是她,她,就是微披凌霜的她。
冬,本来还有一丝丝的温暖,也不知去了哪里?可能是没有春的花香;没有夏的翠溪;没有秋的幽果,她,离开了我。于是,望着满天风雪,轻轻呻吟一下,叹这岁月的不阿。没有汁的供养,哪来的奔跑?哪来的飞翔?没有油的动力,哪来摩擦的光电?这个冬天,太冷,一个碎冻,将所有的记忆铡于刀下,沉寂于没有微波的心湖,平放在寒冰下的芸汐里,从此,不谈知时间冷暖,岁月静好,季节变换,容颜苟及。
春,又来了,就在刚刚。去年冰雪浸泡过的春天,还在吗?如果不在,放你幽雨烟云自由飞翔,去你喜欢的地方。如果还在,请带上花露上的祥瑞,拔下还未化了的霜雪,露出你春天的脸庞,抹一媚胭脂,在油菜花开的旁边等我,用春天的风,春天的色,春风的暖,抚摸那冰霜洗刷过的疼痛,重新切磨四季彩墨,摆开画夹,画幽兰馨语,梨花樱白。
作者/狼烟诗影,四川邛崃市人。曾用多个笔名著有诗歌,小说,散文,散文诗数百篇,古体诗,填词两千多首。笔名有:狼烟诗影,田子,哥哥在写诗,温柔一剑,老大,风中孤影,风中流浪……等。作者真实姓名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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