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古香色的江南回到冰天雪地的东北,总感觉日子像颠覆了一般,踩上咯吱作响的雪棉,心境仿佛上了云朵腾空了。除了干冷舒畅的空气,没了最初的多感,心被白雪冻僵了,又得了一个红膛的火炉,不会功夫就融化为一滴雪水,等着烧着了的干柴里被滋拉一声烫干了。
我不好酒,得了父母的遗传,酒后常感觉呼吸困难,上不来气儿的难受,可了二十几年姐妹同胞的心儿,"高不高兴?"除了高兴还能说啥啊,喝吧!有生第一次喝那么多的酒,回到热火朝天的东北圈,缔造酒仙的胜地,俺也俨然成了仙儿了。
十四天虽一晃即逝,却数近五六年来这次在家呆的最长,出去会我那帮旧往的死党,听父亲常不时的嘱咐早点回来,每日晚五点出门,八九点钟必定带回一个红扑扑的小脸,喝得少了,还能教父亲使用新买的手机,喝得多了,就只能由着妈妈给打水铺被子。家,无比的温暖,什么都比拟不了。
兴安岭的夜空最美,清亮亮悬挂着的七星北斗。当大山与树林都被安静隐匿起来的时候,它就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呼扇两下心就会跟着透亮不少。回到家真好!真好!
字于2008年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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