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明天端午放假,约了同事一起中午到陶陶居喝茶。
快要到午休时分,外边忽然下起了暴雨,会议室的会议一直在举行着。询问了刚踏出会议室门的同事,问要不要一起出去喝茶吃饭。她回答说,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明明昨天说好了。”我有点生气地说。
“有人请吃饭。”她头也不转地说。
“我也请你们吃饭啊?”我又不开心地说,“谁请你们了。”
“老板。”
瞬间,我无话。眼睁睁地看着同事离开,自己独自呆在走廊上,脑袋空空地对着空白的气息,发着空白的呆。
雨一直没停,透过窗,可以观看到外边,一望无际的黑。竖直有力地一扎一扎地敲打在屋檐边上,难听得好像深夜里隔壁邻居乱七八糟的钢琴声。
等了又等,还是冒着雨出去吃饭了。
一路上,心情非常地不愉快,约好的饭局顷刻说散就散,溅湿的鞋子,一直黏在皮肤上,沉重的水汽,让人不好受。
草草地吃着一碗馄饨,最后,剩下两颗。双眼无神地盯着它们,无声无言地躺着碗里的汤底中。零散地漂浮在汤面的切得细细的韭菜黄,有点像日落西边稀疏轻薄的云,裸露出凄凄惶惶的悲凉意。
回去的途中,从路边捡起了三朵鸡蛋花。到了办公室,慢慢地把它们安放在笔筒上。靠近闻的时候,可以轻轻幽幽地嗅出一股淡淡的花香。而甜甜的花香,算是今天不怎么愉快的心情一种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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