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标注XX高中的大门,任雪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当看到自己的中考分数时,那那字眼像针一样扎进自己的心里,居然距重点高中的分数线有一大段距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遍又一遍的核对,可无论怎样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任雪绝望了,面对父母、亲人的期盼,她失败了。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要放弃,还有机会,但是绝望总是把希望依次覆灭。经过老妈的劝导,她选择了这所普通的高中。临走时老妈的话还萦绕在耳边:“女儿,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可得把握住咯!”
整理好一切,任雪就躲进了被窝里,眼泪肆无忌惮的留着,每到人静时,她总会偷偷流泪,她怨自己也怨命运。也许是哭累了,她渐渐睡去,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温柔的声音把她叫醒:“同学,你睡了很长时间了,起来吃点东西吧!”她本来不想理她,可是她又不忍心让室友伤心,一咕噜坐在床上,可眼前的画面让任雪面红耳赤,前方有五六个人直勾勾的看着她,书桌上摆满了食物,她轻轻地说了句谢谢。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就依依认识了眼前的人:短发戴眼镜的女生叫司文慧;胖胖的扎个马尾显得很可爱的女孩叫张琪;长得高高的扎个马尾的女孩叫张静,她和张琪来自同一个地方,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而刚刚叫任雪起床的女生呢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的名字叫左文。而其她的人是来串门玩的。或许青春年华的人总是容易融到一起,不到一天的时间她们就成了朋友,打闹成一片了。或许真是缘分,分座位是她和左文成了同桌,就这样她也慢慢的融入到了班级里。
任雪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心里的那块伤还是在隐隐作痛,越想压制却越发蹦出来。像她们说的一样,心病还须心药医,左文就是她的心药,她总是孜孜不倦的陪伴着她,细心的开导她。室友们的暖心安慰也使她慢慢好起来,也开始慢慢的忘记伤痛。后来左文告诉任雪,就因为一分之差把她的梦击个粉碎,她也曾绝望过,但她的生活不允许她那样做,她只有不断的坚持、不断的去改变,这就是她的生活。任雪很多次都想问左文她到底是经受了多少?渐渐地她和左文成了好闺蜜,她也渐渐地了解到了左文的生活:她生活在一个小镇里,有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母亲常年躺在床上,一家子的担子就顺理成章的落到了她父亲身上。每次听到左文父亲的教导和教育方式。在任雪的潜意识里只有像左文父亲这样的人才真正被称为是“父亲”,而自己的父亲永远都在忙,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她总抱怨,可老妈总是斥责她不懂事,可在她心里以无所谓了,因为她早已习惯。!
时光飞逝,漫长的假期来了,当然这只是对任雪而言,因为她不想呆在家里,找左文,她又忙着打暑期工,这是左文最开心的时候,她总说时间太短,还没没怎么做事就过去一半。
一天,她请左文去大排档档吃东西,左文死活不肯去,说太贵了只是浪费钱罢了。经过任雪的再三请求,她妥协了。后来任雪不易间看见了左文的日记才得知,那次是左文第一次去大排档吃东西,任雪的心被揪了一下,大排档对于她来说是家常便饭,而对于左文而言那是可欲不可求的奢望。“左文,我们明明都只是孩子,为什么你却像经历了半个世纪的风霜,而我总是只会停留在原地,我是多可笑啊!”任雪在信中这样写到。她喜欢写信,但又不寄出去,她会把她写的每封信都放进密码箱里,那是另一个自己,那个胆怯的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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