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份的最后两天,武汉办公室占红来、杨柳、陈璐、夏华钦、吴邦五人参加了P3团队组织的信阳郝堂村新农村考察活动。在与各位同事及郝堂村村主任的沟通,以及亲身实践体会过程中受益匪浅。活动结束之后大家对于新农村建设和发展也有了更多清楚的认识。活动过程中分成四组分别就农村经济、环境、医疗和教育问题展开讨论,我当时分在讨论教育的这一组,活动下来感触良多。
郝堂村有一所很有特色的小学——郝堂宏伟小学。在村一级的农村小学里面,这个小学的确算得上宏伟。首先是学校的配置很突出,学校门口配备了一个全尺寸的足球场,虽然长满了野草。学校里面看起来也比较整洁干净,学校的一个角处依山建了一座”大本钟“更是洋气十足。
郝堂村成功的在发展经济的同时关注了教育。但是或许你也能猜到,这种成功的背后少不了的是政府的投入,据禹书记介绍,该村小学共投入4000万基础设施建设经费中的700万。我们的问题其实是,如果没有这笔钱,乡村教育的问题应该怎么搞呢?通过活动之初的各种调研资料来看,乡村儿童教育问题或许比眼前的幻影来的沉重。
有资料显示,中国已经“基本普及”义务教育,但是在1986年到2000年基本普及这段时间内,全国大约有1亿5000万少年儿童完全没有或者没有完全接受义务教育。在这些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完成基础教育的人群中,城乡差异非常明显。1989年全国高校录取的61.9万名新生中,来自农村的学生约占44%,彼时的中国城乡差异似乎并不那么明显,那么随着时代的变迁,今日之中华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呢?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1999年招收的5080名本科生中,来自农村的学生只有902人,占总数的17.8%,而同年的全国人口中,农村人口占到了约70%!据此做个简单的数学计算就可以知道,1999年农村和城市居民的单位人口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录取比例为9.3:100。这是1999年的数据,有资料显示现阶段教育投入中的城乡差异没有减弱,可想而知还将有多少的青葱少年正在遭受着教育的不公正。
谈到农村的教育问题,不可或缺的便是留守儿童的问题。什么是留守儿童呢?父母有一方或者两房外出,而其孩子留在户籍所在地不能与父母一起共同生活的儿童。2000年的数据是全国留守儿童为2290.45万人。作为曾经的留守儿童,当晚的分组讨论中我讲了个自己以前的故事:小时候在学校寄宿,屋顶漏水,睡觉的时候抱着个脸盆接水,接着接着就睡着了。只是当年的我,少年不知愁滋味,身处困境都尚未自觉。可喜的是,有资料显示,相当数量的留守儿童现在有了新的就学途径——随父母在城市入学,这一比例大约占到一半,与之相关的政策性支持也亟需加强。
有关农村教育的问题我们可以做的还有很多,某些地方的儿童尚无一张课桌,一套课本。关注留守儿童,关注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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