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那早已显得久远的儿时岁月,在亲戚外人的口中,我的儿时岁月似乎极其艰苦。可许是孩提时记喜不记忧,也或者是记忆的偏差,我回忆里的童年却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趣味。
在该玩乐的年纪,我可以有跟随牛儿在大山之间游荡,牛啃食草是极其细致与缓慢的,若一直守着它们,你会发现一晌午过去,牛群还围绕着那几里山肩上的杂草转悠。
但相比还要挑挑捡捡的山间杂草,地里成片的庄稼更受牛儿的喜爱。所以放牛的人虽可以暂时放手做些娱乐活动,可也不能过渡沉迷在其中忘却时间,导致牛儿缺乏看管去祸害地里的庄稼。
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不仅幸运的遇到了极为认真负责的老先生,面对我的调皮顽劣他并不是一味的惩罚。而是会不厌其烦的耐心开导,以一个个生动的故事,让我对未来充满憧憬。
至今令我记忆尤深的是老先生的鼓励,这夸奖并不是那种临场的表演附加有时限性,因为老先生在教导后来和我上同一小学的妹妹时,竟也能听到妹妹说老先生对我的鼓励夸奖。
那时如此真诚的鼓励夸奖,对一个每次上课都要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罚站的顽皮小孩,是真的一种莫大的激励。
儿时的回忆里也不全是在自然里尽情撒野的乐趣,那一次次为逃过小书铺老板的驱赶,蹲在没人角落看喜欢的故事书,也同样是我不可多得的幼年回忆。
童年早已作古,可它留下的记忆碎片勾画出了年轮痕迹,一环扣一环的影响到未来年轮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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