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读到有关“恋爱脑”和“安全脑”的文字,深刻反省了一下。
很多女性估计和我一样,小时候父母呵护,长大结婚生子,以为可以白首不相离。
就像某本书里写的:
“我一生渴望被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是的,恋爱的时候,渴望有个像爹一样对自己很好的人,把自己放在一个安全的盒子里,一生无忧,有人相伴有人可依。
我倒是不觉得我自己为了恋爱结婚失去冷静,但真的是心怀这样的奢望的——从这一点讲,我也很恋爱脑。
婚后,也许我本身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类型,我安分上班守护家庭和孩子,觉得一切都还不错,也许这样一辈子也可以吧。
但是,真的走出来,发现这样幼稚天真也挺可笑的。这不单是恋爱脑,还是安全脑,哪有一成不变的人,哪有永远波澜不兴的生活,哪有心想事成这回事?
三十岁之前,我一直蠢蠢欲动,很想辞职自己干点想干的事——其实也不知道想干啥,就是觉得自己不能一辈子就在这一个小单位一直耗着吧?怎么也得看看这大千世界,怎么也得在市场经济的大海里扑腾扑腾吧?
同事燕梅告诉我,千万别,她换了好几个工作才托关系又花钱又费劲来到这个单位。在被围城外的社会赏了几次耳光之后,终于明白事无巨细“有组织关怀”、按部就班上下班是什么概念,也明白了真的可以放松点活着……对,就是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边的人想进去。
最终,因为种种,我还是留了下来,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内心好像泯灭了那种走出去的冲动,:就这样吧,安安稳稳地熬到退休吧。
三年的疫情,也让周围很多家庭开始逼着孩子考公考编找个正式的安稳的工作。因为相形之下,这些工作稳定,薪资不受影响,比较旱涝保收。
甚至,我这小老师的工作也受到了很多羡慕:不用出门,不影响发工资,在家上个网课就把钱挣了,按月工资到卡……就这还不知足,你还想上天咋滴?
我不想上天,我只是明白,我有一颗“安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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