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有了经验,氧饱和下来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吓人,我甚至还到过七十几,也没去世。看来还是不要太关注数字,我甚至怀疑,这个指夹仪是不是质量有问题。因为当时网上纷纷云云,说什么不法商人,趁火打劫,发国难财等。
但是测氧饱和已成为我的习惯动作了。
我血氧低,心脏不舒服也告诉了野鹤,他认为是正常的,因为我处于发烧状态。他还强调吃了布洛芬就不能吃感冒药了,我言听计从。
每次都不忘给我科普一下:“全国有三种毒株流行,分别是保定毒株(症状最重)、北京毒株(症状略轻于保定)、广州毒株(症状最轻或者无症状)。而上海恰恰是三种毒株都有,于是有的人症状轻或无症状,有的人症状比较重。当然与传到的病毒载体量多少也有一定关系。”
这一天我很无力,也很无悲观。别人都发烧三天第四天就退烧了。而我还在继续。
不知谁发了一个视频,仿唱黛玉在病榻前对紫娟的唱段:“……怎奈是一身病骨已难支,满腔愤怨非药治…”我听着听着竞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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