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清秋的季节,再回扬州,再回学校,心里觉的诸多和往昔都不一样了。校区里到处都飘溢着桂花的香气,香樟树也散发着清香,一切都是既熟悉而又陌生。看到正在军训的新生青涩的面孔,看到上课、下课成群走在路上的同学,感慨良多。弹指一挥,转眼间已是大四的老生了,在外实习的这些日子里,感慨亦很多,再回学校,眼看要离去,霎时心头涌起一股涩涩的酸楚,这种酸楚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对过往的不舍和遗憾,也许是对前方的恐慌。
再回学校 再回学校再回学校
搬完宿舍,下午离开,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校区的各个角落,从苍郁大树的枝叶中透落到地面的光影斑斑点点,诉说着光阴的故事。一抹光束落在硕大的孔夫子的塑像上,微微泛光,站在塑像前伫立良久,思绪迷繁。我现在这个独臂侠不知是落魄状,还是英雄状。
再回学校在离开的车上,在扬子江的渡轮上,清风徐来,落在许久未剃满是胡须的面上,扬起许久也未理的头发,大浪滚滚,感念这四年的光阴,又回想起这两年离开的人和事,泪又涑涑的流出来,强忍不止。
再回学校
这四年虽有许些遗憾,但也算是勤勉,亦可告慰这四载的年华。
再回学校虫鸣一声千里音,渐渐北行渐渐消,钟吾金陵多少事,惟有对月坐吹箫。
再回学校在这22—26岁的年光里,心中有幽深的隐痛,且去吧,去吧,且贮藏心底,最深的心底,且持守。
秀南,一四年九月十七日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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