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梦见老师,他和别人相见时候,是穿一件古代甲胄,再戴一顶斗篷,和我则没有,我们在一个寺庙里相遇,他拿两个类似铜葫芦的东西按“上天、下地”的意义合在一起祈祷,那里还有一个小师妹,小师妹性格活泼,据说还有个大师妹。
二
我穿上黑衣服黑皮鞋代替同学去参加他们班的夏令营,我首先找到他们班的大巴坐上去,心想在这里就能遇见她。我发现鞋子和裤管有点脏,去了趟卫生间拿纸挤上沐浴露擦,还没擦完,罗娟就凑上来问是不是我生日?那位才这样通融我上车,并大张旗鼓地庆祝,我说不是。她不信,对我恶作剧,把紫色小浆果挤到我嘴里,还好没挤到衣服上。查小芳在对面坐着,她留了短发。
我们聊着天在石头砌的高高路面上走着,已经走了两三趟了,忽然大家都慌乱地往远处跑过来,老师告诉我们,小日本在原来挂炸弹的地方挂了两大颗️铅球,我看到了,两个热气球悬挂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了。怕铅毒害,我们就往回走,有同学抱怨自己走那么快干嘛。在行走的途中遇到小师妹和大师妹,大师妹有些内敛,长得却像草原上的公主。我还感叹和我梦里一个样。我们走着走着,来到坡道的另一头,临近一扇大门处,有一个诡秘的凉亭,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木雕。我注意到门外有个骑自行车的阴沉沉的女人。
“我在梦里看见了同样的亭子。”我对静说。
“那时候是什么情形?”她慌忙问起,显然她也注意到那个怪女人。我想起来了,梦里也出现了这个凉亭,在凉亭这里,老师身穿甲胄背着站立,一个仇家找上门来。
等我说完,女人就扛着东西进来了,往地上扔一把锄头,把东西倒出来,是洋瓜。她撅着土要种洋瓜,还故意把土朝我们挥洒,我想起那个梦,叫静赶紧跑,可就在我回头时,那人已经套上了袋子,马上就套上头了,她的样子像是睡着了。我赶紧跑,却跑得很艰难,好久,我终于跑到插着党旗的铁门外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可当我进来以后,里面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了。就在大街上,我听见那个诡异的声音,跟随着一辆卖香料的车后,重复着“八角,香叶桂皮……”是那女人,她找到这里来了。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时候有个胡子拉渣的江湖人士提着弯刀向前,显然和这女的有仇。
很快战争爆发了,大家都争相抢夺粮食,屋子被烧毁了,墙塌了,大家都疯了,鸡也疯了,猫也疯了,最后上演了人吃人。我躲在柴禾边,抱了两只母鸡,试图在一个烧毁了半部分的屋里住上一宿。
(记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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