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大早爬起来去钓鱼。
天可怜见,选了个大雨如注的日子,冻了一天。
晚上她奶奶煎了两条鱼,肉质白嫩细腻,入口鲜甜,就是刺儿多,我尝了两筷子便罢。
她爷爷照旧先挾了鱼头,吸鱼头时有些声音,李先生笑,说吸得很带劲啊。
这傻孩子,谁不知道鱼肉好吃,鱼头没肉肉?大抵是“省了孩子们吃”的念头,才变成了“爱吃鱼头”。
就像课文里念过的那句,“大约做了母亲后,都爱吃鱼头。”
我提醒他,他立马挾了一块从鱼骨上剔下来的肉肉,放他爷爷碗里。
想想,我大约不算个合格的母亲。
说来也巧,我自幼爱吃鱼尾巴——大约也是中了大人们“吃糊锅巴能捡钱”或“吃藕长心眼儿”的圈套。其实鱼尾多刺,是极需要耐心和灵敏的。只怀了小胖柚在肚里开始,每每吃鱼必有刺卡喉,便再不敢吃鱼。
据我妈说,我读书那些小聪明,全得益于她的爱吃鱼,尤其是怀着我时,吃了好多好多鱼。这样看,小胖柚即便功课不好,也是有了缘由的。
另:
我也依旧不吃鱼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