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担忧,害怕,一瞬间接踵而至,清凉的台阶上,布满了青苔,而台上那清凉的身影,瑟瑟发抖着,看不见的恐惧感,遍布了全身。
杨九郎的眼睛,伤了,在一次演出的互动过程中,被台下冲动的粉丝冲上台来,泼了一些不明液体过后,便陷入了永久性的黑暗。
在那以后,杨九郎便再也说不了相声了,而那个他等了五个月的好搭档,张云雷,本应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照顾他,安慰他的时候,却在他最需要的照顾的时候,弃他而去。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即便不能陪在张云雷的身边,只要能远远的感受着他,陪伴着他就好,只要不让他讨厌嫌弃自己就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的他,便来到了,这个让他手足无措的地方,同时也让他感知到了这周遭陌生的一切,所能带给他的危险。
那一刻,他好想叫那个熟悉的名字,张云雷,张云雷,我好怕,好怕,张云雷,你在哪里,九郎好怕,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又咽了回去,他想起,他受伤刚醒来的那一天晚上,在医院的陪护病房里,发生的那一幕。
啊,嘶,唔。。。。
讨厌,你,你轻一点啊,云雷,人家好痛呢,病房套房外头,那暧昧的声音,传进了屋里已经苏醒过来的杨九郎的耳朵里。
那暧昧的声音,情欲的纠缠,都深深刺痛了杨九郎的心,是啊,他心心念念的的角儿,他陪伴了七年的角儿,此时此刻,就在他受伤的这一时刻,在他还没有苏醒的这一时刻,并未给自己,最温暖的陪伴,而是这致命的伤害。
是啊,咱们海淀三庆小霸王,喜欢咱们天津津门小二爷,杨九郎,喜欢张云雷,七年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爱上了这个让他如此心动的男人,可此时此刻。。。。
沙发上,张云雷,非常凶狠的律动着,他很难受,很痛苦,同时也很心疼杨九郎,医生给杨九郎做了眼部手术,清除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可是因为送来的不及时,还是没有保住杨九郎的眼睛,他恨,他不开专场就好了,他不那么火就好了,就没有人因为嫉妒,伤害他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杨九郎先生。
身下的这个女人,勾引他很久了,可是见自己不领情,便勾结了粉丝会的会长,放进来一个疯子,伤了杨九郎的眼睛,可是自己不能动她,因为她是师父的亲侄女,为了不伤师父,他只能委屈杨九郎,可是又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既可以报仇,又不伤害杨九郎的办法,殊不知,这办法,给了杨九郎致命的伤害。
律动结束,两个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张云雷恢复了冷冷的模样,刚才的触碰,纠缠,假笑,都让他十分的恶心。
只因为,后台的师兄弟们玩笑着说了一句,辫儿哥眼睛里,除了九郎师哥,没有其他人了,这女人的嫉妒心就作祟了,便要了他心爱的人一双眼睛,永久性失眠啊,他只是爱上了杨九郎啊,杨九郎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呢。
张云雷轻轻的推开套房的门,看见床上的人,依旧昏迷着,换上了欣慰的笑容。
会醒来的,我的九郎会醒来的,会好起来的,一定会醒来,会好起来的。
说完便扯下了那带有褶皱的西装,扔进了身后黄色的医用垃圾桶内。
而病床上的杨九郎,无声的留着眼泪,张云雷,为什么,张云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啊,为什么?
杨九郎紧紧的抓住床单,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响,他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宁愿自己是耳朵聋了,不是眼睛瞎了,他不想听见刚刚那致命的声音。
张云雷曾经和自己说过,为了他的二奶奶们,他不谈恋爱了,那个时候的杨九郎还很高兴,以为他的角儿和自己一样,也许自己以后,还会有机会,但如今看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一丝声音都没有的废弃录音棚里,张云雷躲在幕布的后面,静静地看着已经有三个月没见的杨九郎,瘦了,身子更加单薄了,这三个月,张云雷控制自己,不去见他,不去理会他,这样自己才能彻底狠下心来报复,可是他好想他啊,看着两个人的私服照片,那样的亲密,发着呆,那一时刻,就连董九力在身后,问的那一句,辫儿哥,准备好了吗,都没有听到,他很迫切,很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小眼八叉的,想要陪着他,想要不顾一切的拥有他,而这么想着的张云雷,便也毫无顾忌的那么做了。
一身黑色西服,红色领带,白色的衬衫,趁的张云雷,很是儒雅,可是那眼神里,盯着杨九郎那种凶狠迫切,赤裸裸的渴望,彻底出卖了他,于是乎,张云雷明白了,只要面对杨九郎的时候,他才会释放他骨子里的温柔,但同时,也掩藏不了他眼底里的渴望和占有。
撕碎,占有,战胜了理智,眼睛不时在那个恐惧的小人儿身上乱窜。
他在害怕吧,他在恐惧吧,杨九郎,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了,变声器里的声音传来。
你,害怕了吗?杨九郎?
嗯,听见声音的杨九郎,回过神来,这个声音他不认识,这里他不认识。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呢,明明自己在家里睡觉呢,管家在自己睡着之前还给自己喝了一杯牛奶呢,眼睛坏了以后,杨九郎便有了失眠的毛病,所以每晚的牛奶里,都有一片安眠药,这样好让自己的睡眠好一些。
即便是那样有的时候,自己也会半夜惊醒,因为他总能梦到那天晚上残忍的一幕,张云雷在他的病房外头,与别的女人缠绵的那一慕,可是自己昨天没有起夜,而且也没有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见杨九郎在那愣神,并不理会自己,张云雷便更加生气起来,那个人才三个月没见,如此脆弱,如此憔悴,听他的经纪人说,他都不怎么吃饭,而且每天都是恍恍惚惚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是谁,杨九郎,是谁,是谁让你这么不开心。
张云雷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怒气再次涌上心头,便也那么恶狠狠的问了出来。
说话,杨九郎,是谁,到底是谁,让你那么不开心。
扔下了变声器,也不管杨九郎此时此刻的一脸不知所措的状态,张云雷疾步走到杨九郎面前,将杨九郎按在了台阶上,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杨九郎倒吸了一口气。
疼,手腕传来的疼痛,终于让杨九郎有了反应。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张云雷当然知道,此时的杨九郎的手会疼,可是他不想管了,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他即将开始他的复仇计划,可是要将这个人置之度外,最好的方式,就是彻底的伤害了他,然后让他离开,这也许是保护他的最好的方式吧。
你,你到底是谁,见人依旧不说话,依旧恶狠狠的握住自己的胳膊,杨九郎害怕的开始挣扎。
见杨九郎开始挣扎,张云雷便真的不管不顾了,即便以后再也不能拥有这个人,此时此刻,拥有他,也是足够了。
细碎的吻,从杨九郎的眼角,到脸颊,再到嘴唇,杨九郎依旧拼了命的挣扎着。
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危险,杨九郎继续挣扎着。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见杨九郎此时的行为,更加坚定了张云雷内心的想法,这个人有了喜欢的人,甚至有可能是爱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她,难过,不吃饭,如此消瘦。
恨意和占有欲再一次作祟,张云雷紧了紧杨九郎的手臂,将他整个人都按在了身下。
离开了杨九郎的嘴唇,张云雷用牙将杨九郎衬衫的扣子,一颗又一颗的咬了下来,看着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张云雷的眼睛那一刻红了。
狠狠的在那个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以后,便继续往下,解开了杨九郎的皮带。
不要,被动着承受这沉重的吻,杨九郎,很害怕,他喜欢的人是张云雷,这辈子,能对他如此的人只能是张云雷。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走开,杨九郎开始了拳打脚踢。
不要,不要碰我,唔,啊,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不要。
见杨九郎依旧在反抗,张云雷压低了声音。
这么爱她吗?
不要,爱,我很爱他,很爱他,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不要碰我,求求你了,放了我,你要什么都可以,除了我这个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听见杨九郎那么说,张云雷便认证了自己心里所想,本想他不挣扎了,便温柔一些的张云雷,此时觉得也没有必要了,那个时候的张云雷,并不知道那个他就是自己,后来的后来,杨九郎问他,和自己较劲吃醋的感觉怎么样的时候,张云雷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将杨九郎抱在怀里,一句有你,真好,让两个人都很是安心。
张云雷没有理智的进入,让杨九郎疼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可是上头那个作恶的人,一点都没有停下,或者是怜惜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一个下午,张云雷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了,而在看杨九郎,整个人都处于晕晕乎乎接近于昏迷的状态,后来的后来,停下来的张云雷紧紧的抱住了杨九郎。
杨九郎,不管何时何地,不管是谁,占据了你的心,你只能是我的,你的心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我的。
伴随着那一声声我的,我的,杨九郎彻底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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