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自己穿着军装在训练。
然后和大家一起跳上军车,说是要去巴乐思谈援助。
吃着行军餐,琢磨着没有发放武器的原因,设想着到时候该怎么办……
另一个穿军装的人边吃东西边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画面中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他清澈的双眼一直聚精会神地盯着照片,面容不悲不喜。
我想,一个梦境而已,他至于这样入戏吗?
在梦里,我知道一切都是梦境,只要醒来一睁开双眼,梦境就会消失……
果然,我醒来了,还忆起梦里这个片段。
然后,又昏昏沉沉睡去。
不是梦里醒来睡去,是真实醒来又真实睡去。
梦到一个过去卖衣服的同行姐妹。实际上她的女儿已经不小了,但我梦到她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她的女儿还是八九岁。
她的女儿和她及我的二宝在后面走,谈学习上的事,我在前面走。
走进一个教室。
教室很破旧,八十年代的小仓库改的。一个女家长穿着模仿印度豪哥的视频中活珠子的奇装异服在变魔术。她平时是个很端庄的女人,怎么会搞这个?我觉得自己是在瞎梦,她继续表演,摘下面纱,左脸露出两块紫色的三角斑,像是涂出来的。然后她只一秒就把自己变不见了,家长们都没注意她,我却一直找,终于还是没找到她,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胖胖的,高高的,和我较熟,比较健谈。
然后就梦到小狂在选购家俱,她绕过大柜,我看着她的视线就被大柜遮挡了,但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她大概是想看一个空调——从没见过一面的人,居然像是常在一起……我只是陪伴者,所以在等待区等她,然后靠着一个家俱站着就睡着了。
我虽睡着了,但目可视,耳可闻。小狂说话的声音变小,断断续续的,我打呼噜的声音却很大很均匀,大得像头猪。
一头睡一头想,可得快醒过来,别让她发现我这画面,给拍个图配个小文发出去……但就是醒不过来。
然后,梦境又绕走了,梦到几个人在议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词儿;刁(叼)环(还)鉴(荐)草。
只是不明白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
百度了一番,先是搜出结草衔环的典故,然后搜出刁环是个人名,而“见草”则搜出一堆草药:月见草、雪见草、马齿苋……“鉴草”也许是梦里的人在堆荐一些草药常识吧?
可惜了,家附近找不到这些草,连马齿苋也没有。
接着就醒了,忽然想起梦可能会忘记,就简单记录下来。
这一年,手指和脑子都慢得很,怀疑吃了含有蜗牛基因的东西,做什么都快不起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在我看来就是两个小时。
不知道猫是怎么看的,如果猫把一天看做五六天,就像我小时候对一天长短的感知一样,那么一只十八岁的猫咪就算是九十多岁的老头了,而人看似百岁,其实五十年不过是猫咪五岁不到的样子。
童年和成年对时间的感知是不同的,猫和人对时间的感知自然也不同……
每天会做很多梦,自然每天也会忘去很多。
做梦是极正常的事,据说好多人梦里得到过不明人物的各种指点,而且还指点对了。
我也得过不少指点,一直对做梦心存敬畏。
到底是什么人非要把这正常现象捏造成疾病,并给人吃一种麻醉性质的药呢?又有多少人是受害者?未来人类因为这种种怪药又将会出现多少可怕的健康问题?
现在的心理“苛普”越来越离谱,忽悠辐度也越来越大:过去是差生确诊心理病,脑子活跃注意力不集中得吃药;如今学霸也被确诊心理病,理由是学霸没有看人脸色的能力,处理交际关系不够圆滑,得吃药……
其实人们心理都没病,只是思维方式和家教有问题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定空间与自己的处世方式,心理神棍们就因为他们没有抄袭少数几个模范人的生活,没有照搬少数几个模范人的人生,就定义他们为心理有问题。
在心理砖家眼里,人生按它们说的做或不按它们说的做都是心理病的表现。
还有心理神棍给小说人物对号入座,对完号下来,古人也无一幸免,连姜子牙诸葛亮这些大智大贤都可以被确诊,更别说水浒英雄、红楼儿女们了。
让他们诊断的话,宇宙和地球也有心理病,要不然宇宙为什么会有黑洞?地球为什么会有火山?
如果说有一种人必须确诊心理病,那么爱鬼叫的心理神棍们才应该首先确诊!它们的心理问题属于滥用号座型的。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这些心理“苛普”鬼叫呢?
尤其是某些人物,打着造福人类的幌子,用多次重大失败做引线,就只为利用最后一次胜利打响知名度广告,然后不惜以身“犯病”,证明名人皆有心理病,捏造了一款“精英病”,并亲尝“读”品,妄想研究并普及毒害人类的“药”(毒)物……
我相信,世界迟早会取缔它们这个滥竽充数,欺民害众的伪医疗行业的。
这一行业若继续泛滥,少数鬼畜肯定可以生拥金厦,死享玉墓,但珍贵而不可复制的人类也必定因它们而自绝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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