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思想的人,都不太合群。”
1
辜鸿铭在北大当教授时,已不流行辫子。
但他留着辫子在北大的校园里穿行,在课堂上大骂胡适等新文化运动的干将。
他将自己的辫子誉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最后堡垒”。
当时的中国,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
新派人物,攻击他是封建余孽。而老派人物则认为辜太张扬,不是一个中国绅士,不够中庸。
这让辜鸿铭无所适从。
有一次,辜鸿铭一进课堂,学生就哄堂大笑,因为他拖了一根辫子。
辜鸿铭并不动声色,走上讲台,慢吞吞地说:“你们笑我,无非是因为我的辫子。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以马上剪掉,然而,诸位脑袋里面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容易剪掉的啦。”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嘲笑他了。
还有一次,安福国会选举时,某安福系政客曾去贿赂这位大名流。当时的《议员选举法》规定,只要选举人有学位文凭即可得二百元。辜鸿铭听了先摆起架子:
“人家两百钱一票,我老辜至少要卖五百块。”
那人说:“别人两百,你老人家就三百吧?”
辜鸿铭大怒道:“四百块一文不能少,而且要现数,还价请滚出去!”
那人为了拉票,无奈只好送来现钱和入场证,请老先生第二天务必到场。没想到辜鸿铭钱一到手,立马乘快车赶去了天津,两天后才回到北京。
那位政客闻讯骂上门来,说他不讲信义。
辜鸿铭却比他还凶,拿起棍子吓唬道:“你也配讲信义?真是瞎了眼了,敢来收买我辜鸿铭。再不滚先吃我老辜一棒!”
2
英国男子丹尼尔·塔曼特,堪称天才。
他拥有惊人的“记忆数字”能力,能将圆周率背诵到小数点后面第22514位。
他不仅精通数10种语言,还创立了一家记忆技巧公司,专门教人如何更快更有效地学习数学和语言。
然而,从小困扰他的,是不知道怎样和别人打交道。
“在我八九岁之前,我都无法意识到其他孩子是拥有想法和感觉的人。”
他自小无法与人正常交流,也无法理解常人的感情。
他的世界里只有数字,在那里从1到1万的每个数字都有着特有的颜色、纹理和情感共鸣的地方。
3
最近的课堂上,我不停地强调一点给我的学生,大学期间,你无法选择自己的室友,但是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朋友。
因为,最近我开始发现,寝室,是堕落的开始;合群,是淘汰的起点。
在好多人的字典里面,
四个人,三个人不停地下载着苍井空,第四个人不看,就是不合群。
四个人,三个人打着游戏,第四个人不玩儿,就是不合群。
四个人,三个人搞着gay,第四个人不搞,就是不合群。
人是怕寂寞的,于是,大多数人都选择合群。
可是。你以为你在合群,你在浪费自己的青春;你以为你交了朋友,当你毕业一无是处时,谁还会把你当朋友;你以为你大学四年不孤单,当你毕业没有工作时,你会更孤单。
4
我有这样一个不讨喜的教师朋友。
他大概不是那种八面玲珑型的人,不懂得跟同事搞团结,不懂得跟学院领导搞关系。
于是,其他老师对他发起攻击,说他不合群。更有人说他傲气逼人,到处说他坏话。
他不屑浮华虚假,却在课堂上锦心绣口、潜心学术时兢兢业业。
几年后的今天,成为学生引以为傲的那个博闻强识针对他待人真诚的优秀教师,也是他,而不是那些针对他疏远他的人。
5
敢独来独往者,必有两把刷子。
另一个教师朋友也说过,当其他教师与学生打成一片、吆五喝六的时候,他愿意做那个,仰望星空的人。
混沌世界中,总会有一股倔强的清流。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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