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躺在老家的床上,浮想联翩,竟无睡意。
窗户开着,凉风习习;窗外别的楼里人家暗淡的灯光,照在我的腿上,竟有一种油画般的效果;蛐蛐们以及别的什么昆虫在用古老的语言相互交流着……
这一切,都让我仿佛置身于童年。
只是,身边已再看不到母亲的面容,也听不到她熟悉的鼾声。
阴历七月十五——麻姑节快要到了,特地回来给爸妈上坟。
老房子依然由二姐在打理。她让妈生前的卧室一直保持着原样。
晚上,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门钥匙,递给二姐,一边说:“以后,我回来得比较少了,这个门钥匙别放在我身上了。”
二姐说:“这把钥匙就放你那儿,以后啥时候回来就直接开门进来,方便!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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