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饭时,梓屹和他的同学先吃,而我们家长稍后。
两个孩子也不知为了什么笑话一直“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米粒喷得到处都是。
我们劝导、警告,最后加上疾言厉色,两个孩子依然“嗤嗤”地笑得身子一抖一抖。饭不时在桌子上划抛物线。
我火了,一把抓住梓屹的大胳膊,一个字一个字地朝他砸过去:“你再控制不住,我也控制不住了。”
一招见效。两个孩子立马噤声,乖乖地吃完了碗里的饭。
这时候,平时看的什么《好妈妈胜过好老师》、《不打不骂教男孩》等等育儿小妙招全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原始的本能的森森的恶意啊。
这次“六一”节,梓屹想要的礼物是一套《三年级米小圈》。他说:“吃自助餐一会就吃完了,书还能看一辈子。我以后的零花钱都攒着,我要把一整套的《米小圈》都买回来”。名副其实的小书虫。
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他的好朋友得到的礼物是个机器人玩具。
他在询问了价钱之后,充满希望地跟我说:“只要30元就能买到哎!”在我不置可否的沉默下,眼里的星光瞬间被蒙了一层灰,暗淡了下去。
后来,为了稍稍安抚他一下,在去草根谣吃饭的途中,给他买了副“狼人杀”的游戏牌。
我们走在连接北京路和北斗星城的下穿通道中,货车的“轰轰”声碾着耳膜粗笨地驶过。
他拎着脚、轮流抖着两腿膝盖在我身边跨步子,兴奋的和我说着有关“狼人杀”的游戏规则。
我看着他一身轻松快活的小劲头,欣喜在心里“嗵”地膨胀开来,说不出的舒坦恣意。
这就是童年,仿佛世上只有快乐的事,可心的人。从他心里铺排出来的开心,传染了我。
于是我也抖着两腿膝盖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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