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我就读于上海政法学院,专修应用心理学,拥有一份满意的实习,以及一段幸福浪漫的爱情。
杂谈人生22岁,在历经时间与空间的双重考验下,我们的爱情依旧如初,我们用身上所有的现金,换了张当代的“合婚庚帖”。
杂谈人生25岁,我们有了稳定的收入,也有了坚实的经济基础,我们补上了一场童话般的婚礼,用自己的积蓄,还幸福一个交代。
杂谈人生28岁,我们的薪资足以令我们的生活步入小康,我们带着彼此的父母游走世界,欣赏撒哈拉的金色海洋,观看格林兰的绚烂极光。
杂谈人生 杂谈人生30岁,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沉浸在初为父母的喜悦之中,和乐融融地讨论着他的眉眼口鼻,到底继承了谁的基因。
杂谈人生35岁,我们带着孩子看遍自然风光,无论普罗旺斯的紫色薰衣草,还是云台山上的云雾缭绕,只为让孩子的童年不留遗憾。
杂谈人生 杂谈人生40岁,我们已不再像当年那般年轻,父母的脸上又添了许多象征岁月的刻痕,即便如此,我们对彼此的初心仍然未改。
杂谈人生45岁,我们在城郊古镇开了家小店,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们不在意收入多少,只求日子和美安乐。
杂谈人生50岁,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我们拿着存款在某座深山建了座陋室,在院子里种满果蔬草药,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杂谈人生60岁,我们的青丝披上了白霜,或许父母已离开了人世,孩子也已经娶妻生子,打造属于他的人生。
杂谈人生70岁,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看落日、听歌剧,紧握彼此双手,搀扶着走过林荫小巷,然后待到天黑再牵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杂谈人生80岁,我们的人生即将落幕,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但我们心中没有半点畏惧,相视一笑,约好来世再续前缘。
杂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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