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定昌王府门口。世子妃安月姒目色焦急,见世子等三人平安归来舒了一口气,笑着迎上去:“前日我本想出城来找你们,在城门口遇见阿满哥,得知一个消息,知道那诸葛不是冲你来就先给父王报备这消息去了。”
藏景难打趣:“嫂嫂是怕哥哥被诸葛王八又要了命去?”
“我那是去打,”安月姒嗔了一眼藏景难,立马拉着藏景平左看右看,“怎么样?可有伤着?”
“有我在,诸葛王八怎么可能能伤到哥。”
“就你那三角猫的功夫?”安月姒打量着三月没见的小叔,“是医术又长进了,还是把轻功练成了天下一绝?”
“好了,你们两个一见面就爱拌嘴。”藏景平拉着安月姒的小手,“我没事,你说的消息是什么?”
【前两个月在江北举办的一场武林会上出了个铁人叫吴刚的。】
“阿满哥说的那个吴刚和三天后启织姑姑的试武会上的吴刚是同一个人?即是如此,为何这个吴刚要先去江北参加武林大会?”藏景平疑惑诸葛不惑对他说的话。
安月姒:“我也疑惑,照你们说的那诸葛原本只是来看热闹,这个吴刚就有问题了。”
藏景难:“这吴刚和诸葛王八有什么关系吗?”
“吴惑勇知道吧?”藏景平转头看他弟弟。
“知道,是崖公国阿耨城的镇城大将,官居一品,他姐姐是崖公国的贵妃,他有一儿子叫啥来着,哦吴刚。嗯?吴刚!”
“嗯,不错,这吴刚便是吴惑勇的儿子,在诸葛不惑的军队下任职。但他任的却不是武职,而是文职。”
“这么奇怪?能在江北的武林大会上弄出名声的,做文职工作?这诸葛王八说的牵红线不会是这个叫吴刚的和启织姑姑吧。”
藏景平敲了敲他弟的脑袋,没好气:“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被敲的藏景难疑惑了。
“什么没有可能?”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的两个好侄儿,你们可算回来了,可把你们姑姑想坏了。”
“好姑姑,景难可想死你了!要不是这轻功没有马快,马又事多,我还不天天回来看你。”藏景难讨好的晃着年轻貌美的女子的手臂。
藏启织嗔了一眼晃她手臂的侄子:“我还不明白你,甜言蜜语的,每次想我都是有事找我,不是背锅就是一起顶锅。我才不吃你这套。”
安月姒把丈夫悄悄的拉得远了点:“我就更不吃你们这一套了,每次你们两有事,最后全是景平担的责任。”
藏景难委屈的嘟嘟嘴:“我找启织姑姑不就是为了让哥少担点责嘛。嫂嫂你不要总是防狼似的防着我啊。”
“诶,这位好侄儿,我哪次不是与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你倒好,福的每次只记得你哥哥。下次闯祸别想我帮忙!”
“你们每次闯祸最后难道不是我们给你们擦的屁股的吗?”藏仁海和藏仁空勒马下来。
藏景平、安月姒、藏景难:“父王,三王叔。”
藏启织:“二王兄,三王兄。”
“好了,都挡在大门口做什么?”藏仁空握着扇子嘻嘻笑着:“该不会还像小时候一样吵着吵着就把家拆了?”
“要拆拆你家去。”藏仁海看着幸灾乐祸的三弟没好气,“景平,你来我书房。景难,先去宫里回话。”
“是。”藏景平回头叮嘱景难,“进宫好好问安,谨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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