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浴室里蒸腾的热气令我回忆往昔。
有意思的是,滚烫的热水喷在大椎穴上,反而感到凉意。
杀猪一样洗上一个多小时,那是在川沙,热腾腾红红通通端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更美了几分呢;如果是在乡下,幻想自己是瀑布下面的隐修者,黄色的白炽灯光,水泥墙壁上爬着蜘蛛和壁虎。听见声音就在铝制浴盆里装模作样地擦洗一下胫骨,奶奶都看穿了,在大阿娜面前吐槽,动作都演出来了。
被阳气包裹——洗头小哥们在半梦半醒间问:是不是睡着了?困倦的小学时期,我同性恋的征兆早有所表现那。
解道澄江静如练/令人长忆谢玄晖。
命运的不可捉摸和人心的不可捉摸——谁能明白自己内心所欲?得到了又怎知自己是否会矢志不移?投壶,明明可以去国远游,为什么把机缘轻易贸易?这就是命运,可没有修改器给你调资源
和声,在哪里看到呢,有次音乐课上全班同学发出的同一个音达到了意料之外的和谐,如若仙籁,惊得音乐老师抬起头来,彼时窗外的阳光一定洒满了教室吧,我可以设想出类似的清新温暖日系场景千万幅,真的吗?
但是。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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