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张志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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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出差,可能是换了环境的缘故,早早就醒了。想到酒店对面有个晓园公园,一直不曾去过,便想去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清晨6点,马路上行人还不多,但是走进公园一看,却是另一番景象。跳广场舞的、打太极拳的、健身的、快走的、跑步的...好不热闹。
虽然已有两个月没跑步了,但还是保留了随身带运动鞋、跑步衣的习惯。受氛围感染,我也跟着跑了起来。很快身体舒展开来,又找回了之前跑步的感觉。
我是今年5月份开始跑的,并连续坚持了四个月。四个月下来一共跑了500公里,体重减了8公斤。在最热的那几个月,一次次的挑战自己,那种伴着汗水的满足,至今难忘。
跑步令人思考,所以从7月份开始写作,截止10月份,陆陆续续写了20篇文章,平均每月5篇。不算多,但于我来说已经不错了。
昨天晚上,一个人在酒店房间无聊,想写点什么,却又无从下笔。最后索性就不去想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从9月份开始停跑,到现在有两个月了。随着双腿的停止,思维里的惰性也在慢慢滋生。导致现在写作就像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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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听逻辑思维一分钟关键词解读,说是在德国有个奇怪的现象,经济越好转,穷人区的人就越绝望。
原因是一旦经济形势改善,那些还愿意工作的人就会找到工作,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搬离穷人区。因为德国是高福利国家,即使没有工作也可以靠着福利生存。所以那些愿意出去工作的通常是保持了上进心的人,他们平日里是负责任的家长、矛盾纠纷的调解员、孩子心目中的好榜样、是社区里的正能量。
这些人离开后,穷人区便只剩下那些只愿靠吃福利生存的懒人。这样一来,穷人区也只会越来越糟,人也就越来越绝望。
人体就好比这个社区。我们身体里有运动细胞和懒惰细胞,分别对应那些有上进心的勤人和没进取心的懒人。一旦我们四体不勤,身体就会被懒惰细胞所充斥,整个人也就越来越堕落。
关于作家爱跑步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村上春树就是一个马拉松爱好者,跑步是每天的必修课。著有《格列佛游记》的乔纳森·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在二十几岁的时候“每隔两个小时就会到山丘上跑半英里”。《小妇人》的作者路易莎·梅·奥尔科特(Louisa May Alcott)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跑步了。她在日记里写道:“我老是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一只鹿或者一匹马,因为我跑起步来其乐无穷。”
不仅仅是作家,但凡有思想、有成就的人,大都是热爱运动的。因为运动可以让思维迸出火花,让生命绽放光彩!
运动时身体是痛苦的,带来的却是精神上的愉悦。比如炎炎夏日,在你跑的大汗淋漓之后,如果来一杯冰汽水或者是冰西瓜,那便是一种纵有黄金千百万,不抵眼下一汪泉的满足和舒畅。当然,剧烈运动过后不宜直接喝冰水,此乃后话。
反之,如果每天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的东西随手可取,未必就是快乐的。因为人天性是贪婪的,你会不断地想要索取更多。有了冰水,你想要冰西瓜,有了冰西瓜,你还嫌不够甜......被无休止的欲望所纠缠,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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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跟朋友一起喝酒,期间聊到一个谈了千百年又从来避不开的哲学话题:“活着是为了什么?”其中一个朋友回答说是为了快乐。说的当然没错,不过这问题也没有对错,谁会为了痛苦而活着呢。
其实,我们总是会避开一个事实。人从一出生开始,便是奔着死去的。佛曰:“生而为死,死而为生,生生死死,不幻不灭!”
人活在世上其实是痛苦的、挣扎的。但是安逸这两个字又像是一道魔咒,让人拼了命的去追求。我们从小拼了命的读书,就是为了将来能少吃苦,过上安逸的日子。父母辛苦工作,努力挣钱,为得就是将来子女能够稳定安逸的生活。也常常有人说,现在好苦好累,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就安逸了。
我还记得在《我的团长我的团里》有一段台词,死啦死啦说:“中国人爱安逸,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要安逸,就这毛病。多少年来这是个被人钉死了的死穴,一打一个准儿,我们都到了想安逸想到不要命的地步……”
但是,永久的安逸真的存在么?之前看到一篇报道,讲述的是北京的一对青年夫妻,卖掉了大城市的房子,到云南丽江过幸福安逸的生活。这其实也是很多奋斗中青年人嘴上的目标。但最终结果呢,年轻夫妻在安逸了几个月后,内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所以,永恒的安逸只有一种,那便是死亡。生命在于运动,既然活着,就是无休止的折腾。
南唐后主李煜,要是整日把酒言欢于歌舞升平的深宫后院,怎会有“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这样的凄楚诗篇。南宋将领辛弃疾,要不是有金兵的入关南侵,怎能有“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想当年,金戈铁马”的壮志未酬。易安居士李清照,没有丈夫赵明诚的离去,又哪来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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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自身来说,可能是身在其中,难以看的清楚。而三文鱼的一生,则是对生命的过程做了一个完美的诠释。
从鱼卵开始——每条雌鱼能够产下大约四千个左右的鱼卵,并想方设法将其藏在卵石底下,但大量的鱼卵还是被其他鱼类和鸟类当作美味吃掉——幸存下来的鱼卵在石头下熬过冬天,发育长成幼鱼。
春天来临时,幼鱼顺流而下,进入淡水湖中,他们将在湖中度过大约一年的时光,然后再顺流而下进入大海,在湖中它们尽管东躲西藏,但大多数幼鱼依然逃不过被捕食的命运,每四条进入湖中的鱼就有三条被吃掉,只有一条能顺利进入大海。
危险并没有停止,进入广袤的大海,也就进入了更加危险的区域。在无边无际的北太平洋中,它们一边努力成长,一边面对鲸、海豹和其他鱼类的进攻;同时还有更加具有危险性的大量捕鱼船威胁着它们的生命。整整四年,它们经历无数艰险,才能长成大约三公斤左右的成熟三文鱼。
成熟之后,一种内在的召唤使得它们开始了回家的旅程。十月初,所有成熟的三文鱼在佛雷瑟河口集结,浩浩荡荡向他们的出生地出发。自河口开始,他们就不吃任何东西,全力赶路,逆流而上,将消耗掉它们几乎所有的能量和体力。
它们要不断从水面上跃起以闯过一个个急流和险滩,有些鱼跃到了岸上,变成了其他动物的美食,有些鱼在快到目的地之前竭力而亡,和它们一起死去的还有它们肚子里的几千个鱼卵。最初雌鱼产下的每四千个鱼卵中,只有两个能够活下来长大并最终回到产卵地。
到达产卵地后,它们不顾休息开始成双成对地挖坑产卵受精。在产卵受精完毕后,三文鱼精疲力竭双双死去,结束了只为繁殖下一代而进行的死亡之旅。冬天来临,白雪覆盖了大地,整个世界一片静谧,在寂静的河水下面,新的生命开始成长。
在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人忘记了自己需要成长,变得懒惰、无聊和平庸;有太多的人忘记了应该去经历,变得胆怯、狭隘和固执;有太多的人忘记了自己承担的使命,变得苍白、迷茫和失落。
所以,积极应对生活,从迈开双腿开始,别让自己的思维生了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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