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北

作者: 青梅煮酒cmh | 来源:发表于2024-07-07 13:02 被阅读0次

    某 北 漫 谈

    ——平棘酒徒

    也许,某北的祖上是闯关东的汉子吧,从来就认为广袤肥沃的黑土地是无主之地,既然无主,那么谁先来了,谁抢了就是谁的。

    土地是抢来的不假,自己圈起来了,那就是自己的地了,那就是任何人也不能动的。

    正如雄狮撒泡尿做了个标记,这就是国境线了,谁要是闻到了,是狮子王的气味,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要是胆敢左瞧右瞅,赖着不走,或者踏进领地半步,雄狮一准蹿出来和他拼命,是啊,领地虽广,一寸也不能让的,今天让一寸,明天让一尺,后天让一丈,几天就把领地让没了。

    没了领地,自己的老婆孩子也就跟别人跑了,这真是一个原则性问题,真是不能有办点含糊呀。

    某北人就这德性,那是瞅不得的,你要敢瞅他一眼,一准触发了他的暴怒神经。

    一个夏日的夜晚,一伙某北大汉在一家露天烧烤点喝着扎啤,一边喝,一边叫唤着,嗓门儿还大,鼓着腮帮子都挺激动,似辨理,又似在吵架。

    一个个光着膀子,粗壮的手臂上戴着琥珀色的大珠子手链,宽厚油腻地脊背上纹着青龙,刺着猛虎,有下山虎,也有上山虎。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是几个秀发披肩,耳环项链闪闪发光,穿着超短裙,打扮美颜,妩媚性感的某北女郎。

    邻座穿着白衬衣的黑框眼镜男,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好色,也许是嫌他们太吵,蓦然回首,瞟了一眼,视线正好和龙背某北撞上。

    龙背犹如被激光武器扎了一下,顿时暴怒了:“TMD的,瞅啥呢!”

    眼镜男虽说是个文明人儿,不过陪着女朋友呢,不能怂呀:“他M的,瞅你的,怎么着吧!”

    “糙泥码的,叫你TMD瞅!”龙背从马扎上蹿了起来,抡起右胳膊,照着眼镜男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叫你TMD的瞅,我糙泥码的,看我不弄死你个沟草里!”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右腿,照着眼镜的小腹就是一脚。

    那边龙背的女友,还喊哩:“弄斯他,弄斯他!”

    这就某北人,人家打架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也不需要酝酿筹划多久。这不像那些南方人,琢磨了半天,准备好下手了,关键时刻还下不了手。

    前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时分,烈日炎炎,地下像下了火,有个某北花臂外卖大哥,在苏杭一带游弋,急着上楼送餐,顺手就把宝驾——电驴子停在了一个写字楼的大门口。

    穿着蓝呢子大衣的南方保安大哥,不住地苦劝:“把车停在外面,把车停在外面,不能停在楼下,不能停在门口。”花臂跟本就不搭理。

    趁花臂上楼送外卖了,保安大哥未经花臂的允许,擅自把电驴子推到了道闸外甬道上的公共停车区。

    花臂送餐下楼,发现电驴子不见了,顿时就急了,左找右找没有找到,快到道闸那才听到了自己的电驴子呼叫主人惊恐又委屈的哭泣声呜—呜—呜—呜。——防盗蜂鸣

    花臂顿时怒火中烧,恶狠狠地对那个保安大哥骂道:“你TMD少换闲事,老子想在哪停,就在哪停,你TMD管不着!

    ……糙泥码的,你TMD要是再推走老子的车,老子揍死你个狗R的!”

    被人家花臂大骂一顿,保安大哥岂能装哑巴认怂,他也强烈反击了,只是声音小点儿,语气软点儿:“

    你——你一直找骂呢,

    我塔码骂你,

    我塔骂你,

    我——我还不敢骂你吗?

    我——我不敢骂你吗?

    ……

    你——你一直找骂呢,

    我塔码骂你,

    我塔骂你,

    我——我还不敢骂你吗?

    我——我不敢骂你吗?

    某北人也是好色的,经常好骚扰别人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是绝对不能让人碰的。

    有个某北人,老婆跟别人学交际舞,每次他都坐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老婆怕教练跳舞放不开,也从不介绍。

    跳舞吗,这东西也免不了搂搂抱抱的,某北人也知道,从不干涉。

    过了几天,跳舞跳熟了,教练慢慢不老实起来,拦腰时,总是故意往人家女的屁股上摩挲。

    哎,说起来也是怨那个女的香臀太翘了,丰满圆润,曲线诱人,臀波荡漾,令人神往。

    教练手痒了,某北人也手痒了,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飞起一脚把色教练踢翻在地,骑在色教练身上一顿胖揍。

    教练苦苦求饶,想某北人放他一马,某北人把牙一咬,眼一瞪道:“要想饶了你个狗杂种也容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教练道:“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也答应。”某北人道:“好小子,是个爷们,痛快,我呢,也不难为你,就给你提一个条件,今天天黑以前给我八千块现金,咱们这事就算过去了,要是你小子不给,哼,我垛了你这双臊手!”

    色教练还说呢:“大大大大哥,大哥,少少给点儿行不,我我我是是实实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

    某北人使劲拧了一下色教练的胳膊,咯嘣一下,恶狠狠道:“糙泥码地,别TMD给我费话,告诉你,少一分都不行,今天给不了,明天给一万六!”

    说起来,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八千块钱可是个钱儿呀,那时俺在工厂一天挣15块钱,一个月挣450块钱。俺们厂的技工一天挣30块钱钱,一个月才挣900块钱。

    某北人,做事真的是这样,十八年前,某客人在某北人开的酒店失手打碎了一个价值2元的玻璃杯子,想照价赔偿。

    服务员随口说:“50”

    客人道:“我看着就是个普通的玻璃杯,给10元都是多的。这样吧,我们赔20元……”

    服务员不耐烦地打断他:“100!”

    客人心里恼怒:

    “把你们经理叫来!让他来评评理。”

    “叫经理就500!”

    服务员依旧很嚣张……

    说起来垛手来,我又想起了一个同事,他是做保洁的,隆江人老柳,他总是好说:“俺们某北人呀,三句话说不到一块儿就开打,打完了接着喝酒,还得坐在一块喝,喝着喝着说打就打。”

    有一天,我看到他的手指怪怪的,右手少两个指头,隔一个少一个,要是受伤也不能伤成这样,好像和人打赌,或者犯了什么错,被人砍的一样。

    咱也傻。问人家手怎么伤的,那家说道:“在俺们东北,没点儿伤还算个男人吗!”

    ——面对公司领导他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他装成一幅可伶像说道:“哎呀,别提了,这都是年轻时在工厂上班,不小心,轧断了手!”

    他说过,他在隆江一条街上卖衣服,他卖的款式,别人就不敢卖,因为这条街就是他的地盘。

    按说街道是公有的,是属于所有市民的,可在老柳看来,地盘,本无主,谁控制了,就是谁的。

    对于地盘,某北是敢于抢夺的,也是善于防守的,攥到自己手里的东西,谁要是想夺,他就和谁拼命。

    虽然这些东西,并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也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是自己抢的,不论值不值钱,绝不许别人动半个汗毛。

    这好像一种动物,咬住了就不松嘴;也好像一种东西,许进吧许出。

    说起来,北面的毛子國也是这样,对土地有着无限的渴求,几百年来,总是在贪的无厌的鲸吞着大清国的土地。

    菊花國也不是好鸟,海盗出身,抢掠成性,自甲午开始,就整天撕咬着大清。

    菊花和毛子两只猛兽,为了争夺大清國的辽东,干了一架。

    大清软弱,竟宣布中立,别人在自己家里打仗,砲火连天,桖肉横飞,自己的國民饱受涂炭之苦,自己却当起了吃瓜群众。

    最后毛子和菊花打得两败俱伤,疲惫不堪,都想和平,停战。人家菊花停战是有条件的,想把辽东割走,做为军费赔偿。

    毛子那是坚决不干,停战可以,土地一寸也不给,要是不满意,那就接着打。

    看看毛子,做事就是硬气,哪像大清國,镇南关大捷,打败了高卢鸡,还得给割地,赔款,开辟个通商口岸。

    其实打了胜仗。割地赔款的朝代,历史上还有先例的,那就是软绵绵的北宋王朝。

    公元1004年秋,大宋打败了辽国,打赢了澶洲之战,最后竟还签订了澶渊之盟,又割土地,又给岁币孝敬。

    说到了孝敬,想起了新女婿孝敬老丈人,一般第一次见老岳父带的都是好烟,好酒。可某北人带的却是猎抢。

    那天,老柳跟着女朋友来到了老丈人家,干啥呢,想把人家的闺女娶走,总得见个面,打个招呼吧。

    他见了老丈人,单朷直入,

    上来就说:

    大伯,

    我想娶的您家的小闺女……

    人家小姑娘高中刚毕业,正值妙龄,才一十八岁,老柳都三十八了,还和第二个老婆闹着离婚,都没闹明白哩。

    你说说,人家能同意吗,你们不知道他老

    是个银行的行长,在地方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个横茬。

    看到了老柳这付嘴脸,老丈人,怒不可遏,说道:“

    小子,

    你是哪来的野种,

    说什么话来着,

    想娶俺闺女,我,呸!

    你TMD也不撒泡尿照照影儿,

    妈的,

    算个什么东西!”

    老柳道:“大叔,俺俩是真心的,你就成全俺们吧。”

    丈人随手从抽屉里掏出了手抢,

    紧咬牙关,

    指着老柳的太阳穴吼道:“

    快点,

    别TMD给我费话

    立马给我滚出去!

    我现在开数,一,二,三

    你要是再不走,

    再纠缠俺闺女,

    我就一枪嘣了你!”

    老柳也是有备而来,他猛的抄起自己的家伙,—支装满了铁砂的双管猎枪,顶住老丈人的胸膛道:“TMD,你家的小闺女老子我娶定了,你让娶得娶,不让娶也得娶。

    妈的,给你说一声,是看得起你,你别TMD的不识抬举。

    实话告诉你吧,俺们早就睡一块了,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今天结婚这事你要敢拦着,我一抢把你打成筛子眼儿,

    只见这家伙,两眼怒瞪,凶光毕露,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想去勾那个扳机。

    姑娘站在就老柳身后,当时就吓坏了,她真怕老柳犯浑给她爹来一抢。

    要说某北的姑娘也真是虎,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只听啪的一声,手抢丢到了地上,老行长叹一声:“哎……罢了!”

    老柳还说过,其实他亲戚挺多的,就是没有几个女方的亲戚,他丈人也是个犟种到死不认这门亲事。

    某北人就是这样,在老家耍横,出了门也耍横,当老板耍横,当工人还是耍横,有理了耍横,无理了更要耍横。

    那天我在杭洲江虹路的彩虹桥上,看到有个某北外卖小哥逆行撞上了一个南方的哥,

    某北人让去就对汽车一顿猛踹:“TMD,你怎么开车的,糙泥码的开车不知道看道儿吗,你TMD看不见我在前面吗,你tmd瞎吗,md还故意往前走!”

    一边说,一边往车窗里抡了一拳,的哥一缩脖儿没打着。某北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的哥还在那嘟囔哩:“你是逆行呀,你是逆行,不怨我,不怨我……”

    某北人是天生的猎人,不但擅长一个人打猎,更擅长,团结协作,集体围猎。也可以说是善于单人掠夺和集体掠夺。

    农业是和黑乎乎脏兮兮的泥土,还有听不懂几句人话的牲口打交道,这没什么意思。

    工业是和嗖嗖飞转的机器打交道,一天到晚

    拴在冷冰冰的机器上,没有自由,没有乐趣,又不能和几个哥们儿,说说笑笑,逗逗闹闹,这也没意思。

    某北人既然不愿意种地,那就更是不愿意进工厂像拉磨地驴子一样,做那些重复无聊的工作了。

    某北大哥是自由的,好像地上的大侠,天上的雄鹰,他们受不了那工厂的紧张忙碌,无聊寂寞。

    某北人是合群的,也是善于和外地人斗争的,说文明点是善于欺负外地人。他们是没有恻隐之心的,这也不是我乱说的,就连伟人在东北求学,也曾被他们欺负过。

    一个好的,养人的地方只要来了一个某北人,没过多久就会来一群某北人。

    老乡多了就是有好处,哥几个就是凑在一块打个麻将,也都那么有力量,也都能更好的捍卫自己的利益。

    男孩子之间打架是免不了的, 某学校有个南方人家的孩子被某北的孩子敲掉了两颗门牙。

    某南家长本想找某北谈谈,要他两万块钱,这还是最低的要求,都没敢多要。

    人家某北也不跑,每次去人家家里,某北都是和几个花膀子打麻将。

    一给人家提钱的事,某北就说:“着什么急呀!我tmd说不给你了吗,等会!等我打完这圈再说。”

    每次都是这样,后来某南也没脾气了,找中间人去和某北谈了谈,人家某北只给了一千,就把他打发了。

    这点钱,连拔牙的钱都不够,别说补牙了,真应了那句话,打掉了门牙往肚子里咽。

    如今,H南都成了某北人的H南,沿海的旅游餐饮,好像也是人家某北人把持着,

    荷南人和某北人不一样,荷南人到了哪里,也够猛,正如一只猛虎下山,到处拉屎撒尿,跑马圈地,不过只是想着自己的利息最大化。

    如果两个荷南人在一起,却是一山难容二虎,之间并不怎么团结。

    虽然荷南人见人就称老乡,真要是见了真老乡,也并不怎么亲切。

    不过女性除外,正如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某北人好像一群蚂蚁,一旦一个发现了一块好地方,回去告诉了另一个,立马一来一大群。

    要不你听听他们都说啥:

    大哥,最近忙啥呢?

    哎,你说咱能干啥呀,又不识个字儿,种地呗。

    嘿,大哥,别整那玩意了,吃苦受累,风呲日晒的,一年能挣几个钱,要不你过来,来杭洲这,咱们一起干,

    你小子当老板了?

    没有呀,打工呗,告诉大哥你说,你兄弟我现在可是个队长了,管着十来个人哩,你要是过来了,我立马封你个班长,你看怎么样?

    你小子,混得不错呀,还当上了官儿哩。

    你那怎么样,没人敢欺负咱们吧?

    嘿,咱们不欺负他们就不错了,在这,天是老大,咱是老二,就说这的经理TMD也得给咱面子,咱要是不给他撑着,早TMD叫别人给打跑了

    大哥,你过来呗,到时候,我给你弄个下铺,咱俩整一个屋,你白天啥也不用管,到了黑家——夜里,咱俩整俩菜,喝个小酒,一天就过去了,你说多美

    哎,宿舍不是不让做饭吗?

    哼,那是不让别人做,你说说,咱们某北人,到哪不是个大爷,谁管得了咱呀。咱做饭没事儿,TMD要是别人谁敢在宿舍做饭,立马把他的锅给砸劳!——砸了”

    哎,这某北人就像一群蚂蚁一样,既然来了,这地盘就是他们的了,谁要是敢探头探脑,他一准和谁干上一架。

    就像地上经常看到的,两窝黑压压的蚂蚁,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也许是微不足道的利益爆发的一场大决战一样。

    一个个小家伙儿高举着触角,昂首向前,挥舞着大颚,拼命撕咬。

    小蚂蚁从不认怂,大蚂蚁,决不认输,一旦开打,不分出个胜负,整不出了你斯我活,决不收兵。

    所有的斗争,不但要拼力量,而且也是要讲究策略的。

    你不得不佩服人家某北人,真的是内斗专家,就连在杭洲弄个下铺,人家也是煞费苦心的。

    新的老乡过来了,还没到公司报到,人家就给打招呼了:“嘿,兄弟,你过来了,先在我的宿舍挤挤,千万可别办理入住,千万可别登记铺位呀!

    记住,只要你要一登记铺位,一准是个上铺。要命的是,一旦你登记了,就像投错了胎一样,再调,可就难了。

    空的下铺,都是优先分给新来的员工,人力主管最烦有铺的人找事,住着上铺想挪到下铺,住着这个屋想挪到那个屋,没事找事,挑三拣四了。

    一旦你住进来了,想调铺换屋人家人力不但不愿意管,一准把电话打到你们主管那,让他好好给你上上课。

    千万记住,先不要登记住宿,等着,等有了下铺,咱立马找人力办入住手续。这里有我在这呢。还有,咱们老乡和那个人力关系挺铁。

    要是有了下铺,哪个上铺的想搬下来,看我们哥几个不骂死他。”

    下面是某北人合伙修理外地人的谈话:“

    俺们宿舍,来了个戴眼镜的家伙,好打呼噜,被我骂了一顿,这家伙还不服,那天晚上,让我差点揍他。

    好几天了,那小子就敢没回宿舍,昨天晚上一看床铺,跑了。

    是跑到你们屋了吧,嗯,嗯,是河北人,戴个眼镜,黑框的,那个小子可不是个好东西,想跟咱哥们儿斗,他还嫩点。

    你们宿舍的几个哥们,记得好好关照关照这小子,哼,想得美,挪个宿舍就能睡好了,做梦,咱们得叫他哪个屋都睡不成!”

    人力的想法呢:

    我只管把你往宿舍里随便一扔,就算给你安排住宿了。

    反正我给你安排住宿了,不能说没给你安排吧。

    被欺负,你别找我,你怂活该;你住不了宿舍,到外面去住更好,宿舍又空出了一个铺位。

    如果我每安排一个人,都住进了宿舍不走,也不到外面租房子,几个月下来宿舍不就满了吗!

    再招新员工怎么安排呀,公司也没有那么多的宿舍呀,公司招工时也不能说不安排住宿呀。

    南方打工苦

    哎,说起来,在南方打工真是苦呀,我是深有体会的。上一篇字数所限没说清楚,下面再啰嗦几句:

    人家人南方人会根据季节的变化适时调整菜谱,选择选择时令的水果水产和蔬菜,以使身体适应季节的变化。

    春笋,鱼腥草,杨梅,莲藕,梅菜,河鱼,虾蟹,咱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做,怎么吃什么功效。是壮阳的还是去火的,是养胃的还是止咳的。

    我是河北人,就知道春吃韭菜香椿,夏吃西瓜绿豆汤,秋吃红薯,玉米粥,冬吃,萝卜,羊肉汤。

    北方人到了南方,也不知道如何祛湿去热稀里糊涂乱吃,越吃越不适应。

    想当年曹孟德带一帮旱鸭子南下攻打孙仲谋,就是因为北方的兵士水土不服,病倒的太多,没有了战斗力,导致南下失败。

    元军征越,也是这样:“盛夏霖潦,军中疾作,死伤者众……军中将士多被疫不能进……热不能堪,班师。”

    现在,问题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仍然不可小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外地人想适应没那么容易。

    杭洲的工资高吗?一点都不高。一般打工者一个月就在四五千左右,扣完保险以后也就剩,三四千块钱,而且保险是必须要扣的,不让扣都不行。

    哎,二十年前想办个职工保险还得申请,还得办各种手续才能享受这种待遇,那时谁要上了个保险,不是单位好,就是在单位里被岭导重视,哎,真的是让人羡慕。

    现在可好,只要把身份证复印件往公司里一交,什么都给你办好了。

    如果想个租房子。你可要考虑考虑了,阁楼和车库都是一千多块钱。

    阁楼太热,没有空调,住到里面像个烧透的砖窑,倒是享受免费的汗蒸,可以去掉北方冰天雪地落下的风寒之疾。

    阁楼我看的也不多,也许有的阁楼也有空调吧,只不过,那空调得一直开着,电费高得吓人,就这也睡不踏实,还得小心威力无限的台风,把你掀到半空之中。

    车库就别更提了,没有厕所,大热天的也洗不了澡。

    杭洲打工,去掉房租一个月只能剩两千多块钱。再吃吃饭,喝点酒,交个手机费,每年回家坐几回高铁,真的剩不下个钱。

    大老远的跑到杭洲上班。就怕有大疫情,一有疫情,就不能回家了,无论有再着急的事,都不行。

    我有两个同事,疫情期间回家,一个被当做密切接触者,隔离了一个月。一个因为休息时间长被单位劝退。

    —— 原创河北赵州陈明辉

    ——2024年7月7日,一个外敌侵华的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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