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最让马德胜愤愤不平的是,“狗日的胜利算什么东西,房子盖得比我的宽还不说,还比我家的房子高!”马德胜脸红脖子粗,大声嚷道,挥动着端着酒杯的手臂,酒水泼了刘全键一头。
刘全键抽张餐巾纸抹抹头上的酒水,扯扯马德胜的黄大衣,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哥,这大冷天的,你泼我一身酒水,可得让嫂子给我暖暖。”
酒桌上的客人都被这俏皮话逗笑了。坐在对面的孙宗法一仰脖子,满满的一杯酒就轻轻巧巧的进了肚子,安慰似的对马德胜说,“在这出闷气有啥屁用,人家这房子眼看下个月就要盖成封顶了。”这清淡的一句话,像根针一样,扎破了马德胜心里膨胀的气球。
是啊,说啥现在都为时已晚,在他刚下打地基时和他约法三章就好了……不过,你说这个讨厌的马胜利不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吗,这点规矩不能不懂啊……马德胜七层的酒意又进了一层,迷离着双眼,坐在众人中间,心里五味杂陈。
刘全键见马德胜如此光景,又打趣的说,“怎么了哥?被我刚才一说,你想嫂子了还是不舍得嫂子给我暖被窝啊?”
“你嫂子要是……”马德胜经过搜肠刮肚终于找出几句话来反击刘全键,铁头的手机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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