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带本书出来旅行,小娟给了我这本,说很适合我。我看了书名,笑了。

来重庆之前,我读了《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电影已经看过了。看过全书之后,我实不明白,为何这么矫揉造作的文章他会喜欢?都是没有被生活凌迟过的,我与艺芬说,喜欢这本书的人都断不了青春的奶。读畅销书,我只是想知道当下在流行什么。然后照着最年轻的做法,去解放碑前找幺鸡打望美女,去十八梯前找茅十八和荔枝,可惜十八梯早已淹没在一片废墟里,高德地图还未更新,跟着导航,我一次次地走进死路,可导航一次次地提醒我穿墙而过,抑或提醒我偏离路线,偏离什么呢?都是一大片的围观改造,压路机,泥黄土和头戴安全帽的工人。想起一件挺好玩的事,赵雷把成都唱成了南方的小城。听了民谣去成都的人会想去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上了出租车说要去玉林路时,司傅会问你是玉林西路,还是玉林北路?也是听民谣过来的吧?然后啼笑皆非。

我听民谣是从成都开始的,然后听春风十里,听安和桥,听南方姑娘,听理想三旬,听唱歌的孩子,听光芒。少年不知曲中意,听懂已是曲中人。虽然把歌词中的成都改成重庆也没什么违和感,在一个人的旅行路上听民谣,那感觉挺好的,只是少了个拍照的人。
我去了洪崖洞,去了长江索道,去了朝天门码头,去了南山植物园,去了蒋介石官邸,去了南之山书店,去了磁器口,在磁器口寄了一张空白的明信片,门牌号是错的,收信人是对的,能寄到吗?寄不到也没关系,因为它本来就没关系。可是万一寄到了呢?那又该怎么办?

洪崖洞

洪崖洞

洪崖洞

南滨路

磁器口

磁器口

磁器口

磁器口

磁器口

磁器口

植物园

长江索道

蒋介石官邸
重庆的秋天是不是都没有阳光?潮潮的,在民宿里洗的卫衣晾了两天都不会干。17号,出了点太阳,暖暖的。至我离开都没有见到那个我想要说自己是93年的房东,虽然就睡在我隔壁房间,一墙之隔。她养了四只乌龟,两只大的,两只小的,四条金鱼,死了一只,我捞了扔了,剩下仨,一只红的,一只黄的,一只白的带黑点儿的。人家说房子是租来的,可生活不是,花时间去装饰,点缀,打扫,规划,谁的心理没有点小情怀,没有点小心事,没有点小确幸,小爱好呢?善待生活的人都不会被生活亏待,可是我一直做不到,把生活过成想要的样子。增琴会说,可是你想要的生活是:这周末有空吗?去瑞士滑雪吧。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瑞士去不成,去哈尔滨也可以呢。

民宿

民宿

民宿

(P.S早回来的时候,我会坐在客厅看电视,好像自己的家,盘着双腿,抱着抱枕,丑得很舒适地摊在沙发上。家永远都是你丑得最舒服,最心安理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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