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个奥秘,应该破解它,那怕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也不枉费此生,我要探索这个奥秘,因为,我想成为人。
个体人的存在,是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范围内,个体使其其生物性特征得以延续的状态,换句话来说,个体的存在是从生到死的过程,在其存在的时间里,个体应该如何存在于其存在的世界里。
我认为个体应该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人的问题,另一个是世界的问题。
人的问题面对的是什么是人,人是怎么样被定义的,人及其本质是什么,我们是怎么样认知自己和这个世界的。人的问题解决的是我们人,作为一种存在,对于自身的思考,怎么样存在,以及如何存在。存在是一种状态,这样的思考是对于个体存在的思考,从自然人到社会人,个体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接受什么,得到什么,以及成为什么。人的问题本质就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的思考,心理学的定义为研究个体的行为和精神的过程,而这个个体是存在的人本身的一种状态,也就是单个的人,然而心理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概率的平均,也即我们所有心理特征的平均。
世界的问题是我们个体所生存的环境,社会,等本质的讨论,哲学本质上是一种世界观,也即我们对于这个表象世界的认知,当年在东南互保时,梁启超劝说时任两广总督的李鸿章自命为大总统的时候,他是这样给梁启超说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教父维托柯里昂曾说,一个人只有一次命运,而这个使命就是我们对于这个世界认识清楚了,对于当代人的存在意义的一种思考。通过考量世界的问题,我们能够在这个世界里,更好的存在。
尼采在《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中提到了人的成长的过程,首先应该像个骆驼,其次像个狮子,最后像个婴儿。尼采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他不断地完善自己的超人哲学,也在不断地超越自己。一个人,在刚生下来的时候,是一个纯然的自然人,在其成长的过程中,不断地接受世界给予他的观念,再加之一些自身对于世界探索的经验,形成一个人最基本的一些观念,其像一个骆驼一样的生活,背负着原罪,痛苦的生活,或者没有自我意识的幸福生活,骆驼是强健的,因为背负着重担,却没有想过自己背的是什么,他们幸福地生活,直到有一天担子压跨了他们,死去,或者反抗,后者在痛苦,在纠结,他们其中的有一部分人像狮子一样撕咬,开始尝试着寻找痛苦的根源,他们是叛逆者,是不合群者,开始思考原罪,开始想担子里装的是什么?这让一些人感到可怕,像狮子一样战斗的人是痛苦的,甚至比以前更加痛苦,更加困惑,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我为什么而活着呢?他们向外追问,向内反思,去寻找外在的标准去认知他,践行他,批判他,这样的过程,这样的问题,困扰了他们很长很长的时间,坚持战斗的人终于有一天看到了问题的答案,自我,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我,是我还活着,是我是真实的,这多么可怕,是啊,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还活着,那一刻,他们看到了阳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找到了自我的人们开始了重新的生活,像一个婴儿一样,带着赤子心一样的生活,真正的为自己而活,成为了他自己。
骆驼负有原罪,狮子与冲突战斗,赤子之婴儿与自我及世界和解,故而我认为,人的存在,应该在于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人的问题,还有一个是世界的问题,解决好这两个问题,人存在于这个世界才能活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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