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听说神秘的东方出现了“青山绿水”,便忙不失跌地从北美比特里科堡出发,穿越西伯利亚极地,途径欧洲,最后决定在北欧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参加个盛典,小住几日,再一路向东,穿越地中海和波斯湾,去往那个神秘的大G。
新冠弥散的日子,让人生的煎熬,让人活得压抑,甚是说是窒息。
身份证、核酸码、疫苗和行程码仿佛成了这个年景里不可或缺的“四大件”,时常缺了哪一样儿,都会让人感到失魂落魄,甚至有时还会让人顿足捶胸,奔走呼嚎。
天空,也少有晴日。太阳的脸,每天也被一只了无生机的神奇画笔给涂成了惨白色,时常被隐秘在昏黄天幕中,人总说秋高气爽,可最近的事实却是,平日里蔚蓝的天空也好像被人在人们的不经意之间偷偷地置换了背景。
如此之下,天是昏黄的,地是浑浊的。在苍穹之中,不时飞过几只惊悚的麻雀。其中几只年老的为了追上它的孩子,它越飞越低,却越追越远。直到老眼昏花,最后一头撞死在一片在阳光下闪着炫目寒光高高竖起的不锈钢围栏上。
瘟疫三年,百年不遇,也许,这就是人们人们口中常说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当中,最为紧要,且是不可或缺的一种变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