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季节渐远落叶成堆,
江边芦苇汇聚絮棉未吐,
秋未风轻,
熟透的果子被人们采摘一空,
光秃秃的枝斜插树干似从远古降临不久,
雪花的世界到来之前我心已碎,
喜悦的人们正忙着欢庆丰收,
收获甚微貌相平平的我被人们忽略再所难免,
冷落的空巷子又热闹起来了。
人们聚集于破庙附近一个荒废多年的土台临时搭建的舞台下看表演,
节目与从前没多大区别,大都是那些老掉牙的庸俗之作,
大门没人把守,
值钱的东西人们早已藏妥,
时常带在身边的物件除了少量纸币还配一个智能机,
有的干脆连纸币都不用仅配个智能机,
方便简捷省去了不少麻烦,
男同志虽不那么做作,着装倒也整洁,雪亮白衬衫仅从畅着的领口可见一斑,柔软面料作成的领带必不可少,脖颈上一围,天蓝似一面旗子随风飘拂,想必一定会迷倒不少姑娘。
女士们极讲究,
每走一步都要细致捉摸一下姿态是否轻盈的迷人,
发型各异,高高盘起显得整个额头开阔平滑,一张没有遮挡的脸看起来五管清晰美丽动人,
瀑布般泻于脑后的也不失妩媚,雪耳微露珥珰子闪烁,不大的脸盘看起来反倒更觉可爱,可爱的五管紧凑配合娇小身躯,恰似小鸟拍打着翅膀噗嗵于我眼前。
眼看着人们一个接一个从我眼前溜掉,
悲伤的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去就去了,走了倒好,冷静,眼不见反觉自在,自在中随便走动久了又觉无聊,想着怎样混进不时奔舞台下拥挤人群的人们,似乎不用怀疑,虽然人们只顾自己高兴忘记了我,必定多一个摇旗呐喊的也不为过,此刻身一侧然后脚步跟上就行。去了又能咋,一样的乏味看着一张张呆板的脸大呼怪叫拍手称绝舞台前,自己更加难受,难受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你还不是人群中的亮点,令大家称道臣服的五体投地还需些时日。然而,舞台虽绚丽,灯光布景也不错,演员们演技却总是出问题,从前的庸俗不堪不说也罢,如今令这庸俗不堪更加一等,更不可思意的是此更加一等丝毫没有应响我们看客的兴趣,雷鸣般的掌声过后,拍手叫绝者屡禁不止。此刻躲在这里说这番话,并不意味什么,不意味什么并不代表我希望成为大家称道的那个,不必,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确定的情况下我还想讨个欢喜的说法。自己都觉自己可恶,难免令大家更觉生疏,不过唾弃的人群中还有几位值得信赖的,交情虽不算很深,犹可称得上志同道合,从前总是不时约我这个一往没人请不大愿意凑热闹之人去看戏,回想起来道出此番有伤大雅的话不觉,但愿我的无知能唤醒大家。
热闹的舞台必定在村外,空巷子无人必定过时的旧物件不少,没人看守的前提下我置留于此意味着什么,不敢想,都不会有好结局,不会被只顾自身的人们当作守护家园的士兵颂场,弄不好还会被当作图谋不轨的阴险分子,洗劫村寨的罪犯绳子一法。不算优异的我总不能将笔杆子交给别人,替我守着这,虽谈不上大方也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龌龊,小心谨慎中犹怕做出更多庸俗不堪的文章,弃球,门窗一闭,伏案还得做改良后无用的文章。
无用的文章写之不尽,我的精力似乎并不觉这些,总是想弄出点别出心裁的东西,写着写着神思又飞扬起来了,兴奋的不能自已。江边无人,趁夜深人们看不见,袅过去邂逅彼岸枫林中临时搭建的小木屋里无家可归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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